“医院,你发烧了。”
明酌意识还迷糊着,反应慢悠悠的点头,怪不得这么不舒服。
有些难过的撅着小嘴,“我不想在医院。”
“烧退了我们就回家,没睡够的话再睡会,下次睁眼就在家里了。”
明酌摇头,“不睡,难受。”
刚张口,两滴眼泪啪嗒砸了下来,顺着下巴落在两人相贴的肌肤,最后滑入付倦的锁骨。
“付思宴,你坏死了。”
“你在梦里欺负我,还要关我。”
委屈巴巴的控诉,付倦一时无措指腹慢慢擦去她脸上越来越多的泪痕。
“对不起,是我坏。”
“都是我不好,小企鹅不哭。”
“我不会关你,也不会欺负你。”
男人心疼无措的拧着眉,他犯的错怎么哭的是她呢。
明酌抽抽噎噎哭的更狠,本是生病想找个发泄口,没想到开了闸眼泪就收不回去。
“我是明酌,你才是企鹅,你们全家都是企鹅。”
谁知道他去哪认识的什么企鹅,胡乱就对着她叫。
付倦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是不停道歉求她原谅,“是我的错,明酌乖,哭多了眼睛疼。”
明酌呜呜咽咽,“不准叫我明酌。”
付倦沉默两秒,嗓音微低,“宝宝,宝贝,别哭。”
明酌依旧瘪着个小嘴,“不是这个,你要叫我大王。”
闹脾气的人逐渐在付倦的一声声大王下迷失自我停下眼泪,当大王的人是不会哭的。
靠在付倦怀里,肩膀还是一抽一抽发抖,两只眼睛湿漉漉乖又漂亮。
付倦时常不懂她那些可爱的脑回路,比如现在她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已胸前蹭来蹭去。
明酌的脸贴在他锁骨前那片肌肤,脑袋慢慢往下滑到胸前又贴上去,乐此不疲玩着。
付倦伸手接住她往下栽的脑袋。
怎么还越来越往下贴了?
明酌重新将头歪到他肌肤上靠好,哑着声音问,“你刚才为什么要叫我宝贝?”
他没回答她直白的问题,眼睛看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白生生的小手一看就是他的。
明酌用额头撞了撞他的下巴,“干嘛不说话?想造反吗?”
付倦:“不想。”
明酌故作惋惜叹了口气将他推开,“我知道了,你对谁都叫宝贝,就是想欺骗我的感情。”
他没听出明酌话里的戏精成分,心里焦急怕她误会。
伸手将歪过去的明酌揽住肩拥在怀里,“没有骗。”
“喜欢你。”
明酌就知道他最笨了,一句话就能诈出来。
忍下笑意问,“你说什么?我没听到。”
笨头笨脑的付倦将头埋到她肩窝,唇靠着她的耳朵嗓音醇醇认真开口。
“我喜欢你。”
“喜欢明酌,只叫过明酌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