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倦趴在她身上呼吸,手还在她毛衣里舍不得松开软白的腰肢,分不清是谁更狼狈。
明酌缓过神伸手推他,“放开我。”
脸上布满红霞,说话的声音软哝哝还带着鼻音,不知道是被亲哭的还是被羞哭的。
付倦一边‘宝宝我错了’一边低下头在她锁骨处吸了个小红花。
他的企鹅宝宝怎么这么好亲,好软好香,真想一口就吃掉。
肌肤上的酥麻像蚂蚁在爬,明酌忍无可忍红着脸出声,“付思宴!”
“你再亲试试。”
付倦总算从她身上起来,替她整理好衣服,“不亲了,别生气。”
明酌伸脚踹向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你快走。”
“我不想见到你。”
付倦低声笑,被她可爱的受不住趁机啄了下唇,“宝宝本来就看不到我,乖死了。”
明酌被气的不轻,“你到底走不走?”
“不走我走了。”
站起身被他拉了回去抱腿上,“我走,不生气。”
“我先给你做午饭,一会儿就走。”
明酌等付倦做完饭才把厨子赶出门。
付倦前脚刚走,明酌后脚就回房间收拾东西。
付思宴情绪稳定的可怕,她根本就完不成这个任务,最后到付家炸药厂捡闻诗算了。
转来转去发现自已来的时候好像什么也没带,全是他买的。
收拾两小时手空空拎着自已的盲杖出门。
明酌站在门口不舍的摇摇手,“永别了。”
“不对,好像忘了个东西。”
明酌重新开门进去,小心翼翼抱走正在狗窝里睡觉的石榴,顺便把狗窝狗粮和狗狗玩具也顺走。
——
付倦下了班准时回去,家里静悄悄小企鹅和石榴都不在,单纯的以为她俩在家无聊跑出门玩。
等了许久不见人影,付倦给明酌打电话。
无人接听。
心头突然一阵慌乱,付倦改为给她发消息。
好几条消息前面都有个红色感叹号。
高大的男人孤零零站在房间里,皱着眉头看屏幕上那个显眼红色,怎么会这样?
始料未及的结果,像一根无形的棍子猛的敲击在付倦头上,要将他从美梦中唤醒。
茫然站在原地,脑子里很快闪过很多种猜测。
是因为她知道被骗了吗?
付倦怀揣着一丝希望想出门找找,在玄关处看到了一张被自已忽略的字条。
‘分手,别来找我,我说的喜欢你都是骗人的!我只是想玩弄你的感情。’
付倦下意识把那张纸条揉成一团扔掉,他没看到,做不得数。
说谎骗他也好,想玩弄他的感情也行。
没耐心的小企鹅,怎么突然一声不吭走掉了。
付倦有些颓废的抓了抓头发,看着被填的满满当当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