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酌已经默默捏紧拳头,“你根本就配不上闻诗,骄傲自大还是个秒男,套都要人送你活不起了。”
不知道被她哪句话戳到了痛处,付思宴脸色非常难看,忍无可忍拍桌。
明酌昂着头根本就没被他的气势吓到。
付思宴改为嘲讽,“你连付倦那种聋子都看得上,真是瞎子配……”
话没说完,明酌端起面前的咖啡往他脸上泼,付思宴满脸的褐色液体。
明酌不解气,端起他面前的咖啡举起来往他头上倒,叉着腰气势汹汹骂,“你才是聋子,你全家都是聋子。”
“脏黄瓜!不要脸。”
付思宴抹了把脸上的液体,下意识抬起握成拳头的手。
迎面飞来一个空杯子,使劲砸在他手臂上碎成渣,碎片扎入他的手臂。
付倦揽过明酌挡下那些飞散的碎片,揉着她的头发安抚,“没事。”
付思宴捂着流血的手臂脸色格外难看,“付倦!”
他没搭话,反倒明酌冒出点小脸朝他吼,“叫什么叫,无能狂怒的死渣男。”
“狗叫两声还能吓人,你叫两声只能扰民。”
明酌最后意犹未尽骂了他几句,拿上桌上的照片和结婚证拉着付倦就走。
付倦乖乖跟在她身后,眼神落在她手里的那张照片上,担心被误解的不安分子又在躁动。
到外面站定,明酌松开他的手在包里翻找,付倦垂着头看着她的动作。
等了好久没听到声音,他着急出声,“我可以解释。”
“我可以解释,你不要误会我。”
“伸手。”明酌打断他紧张兮兮小声的话,小心把创可贴绕在他的无名指尖。
一个很小很小的口子,付倦甚至没有发觉。
如今被一个彩色的创可贴缠住,就像是她用爱意把他的伤口保护住。
顺着指侧滑到指根,明酌捏了一下他指腹的肉,“我们去买戒指吧付倦。”
她笑着抬起头就看到,背着光的付倦缓缓从胸前的内层口袋拿出一个小小的盒子。
变戏法一般在她面前打开,里面并排躺着两枚戒指,那枚水滴形的绿钻在灯光下一闪一闪。
被遮住的灯光蒙住她惊喜的眉眼,付倦缓缓在她面前单膝跪下,试探问。
“你喜欢吗?”
“不喜欢我会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