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流氓但它看着实在太好亲了,不亲嘴巴我今晚可能会把你的脸嘬坏。”
轻声嘀咕小心翼翼凑近,司渠慢慢慢慢靠近诱惑他的地方。
“我是初吻,没亲过别人。”
“反正你拒绝也来不及了,我真的会亲你的。”
啵的一声,司渠听的耳朵红。
离开的太快没感受好,再亲一下。
生疏的啵了好几次,司渠早已没有刚才那不知道哪来的斯文。
什么流氓不流氓的,他就是要亲。
“反正也没人知道我亲了你。”
“再亲一下,再亲亲,好亲死了……”
软软的,比脸还要软还要好亲,没有任何东西比小蠢蛋的嘴巴美味。
光着上半身的男人亲的上瘾,不断低头用嘴巴碰明酌的嘴巴。
没把脸嘬坏,倒是快把嘴巴亲肿了。
司渠这一晚上没睡多久,不断起来给她擦身体量体温,中途喂了一次药。
但温度降的不快,发个烧也像她慢悠悠的性子,司渠把它归结于她身体太差。
38℃,忙活一晚上体温只降了一度。
煮了吃的喊醒人,明酌烧的迷迷糊糊眼神迷茫。
司渠心一惊,捧着她白里透红的小脸看着自已,“还认识我吗?记不记得我是谁?”
明酌不想回答这么蠢的问题,把他的手扒开缩回被子里。
他跪在床边脸色凝重锲而不舍的问,“我叫什么名字?你好好看看我。”
他看看她有没有把脑子烧坏,他可不想失忆虐恋认错情人。
明酌被吵的无奈,小声张嘴哼,“傻蛋。”
还好还好,没失忆。
司渠放下心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已腿上,喂粥。
明酌看了眼寡淡的东西提不起兴趣,抿着唇转过头。
“不要,一碗粥打不动我的心。”
“没事,我只想打动你的胃。”
司渠把她的脑袋转过来,捏住脸颊嘴巴长得圆圆。
明酌无比倔强的哼不喝。
“不喝?”
“嗯!”
司渠一笑,她感觉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不喝我就把粥嚼碎了用嘴喂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