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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部分(第2页)

小妹竟然舍得!

北陵琏飞快地计算着,这些人加入他的军队,那整个军队的战斗力的增长速度和高度……十年……不不不,给他五年,就能让边境固若金汤,到那时,只要他挥鞭策马,指向何方就能打到何方!而且完全没有后顾之忧!

不得不说,北陵琇收买他的这一招,实在是太太戳中北陵琏的心窝子。

兄长们的回信中所描述的美好远景让北陵琇久违地觉得……可以春风得意一下。

九尾狐晃着酒壶对疏影说:我心里烦着呐,都说了别搞得太张扬,可就拦不住人要涌进来。

她眼神亮闪闪地说,西塞要是再这么整下去,怕是要变成西都了,不妥不妥,得想法子控制发展速度,不然跟奉歌那儿不好交代。

她揽着疏影笑眯眯地说,今儿个月色真好,杜鹃花这么香,疏影啊,跟我合奏一曲怎么样?

疏影“……”她觉得九尾狐的“谦虚”实在是没什么说服力。这家伙就差叉腰兰花指仰天三段式长笑来补充表现身后九条尾巴齐齐开屏的得瑟。

对她而言,九尾狐说话的内容没头没尾听起来似懂非懂并不能影响她的心情;但是接连两天都要面对一张充满了“我好英明神武喔快赞美一下”的脸,杀气多少还是会忍不住泄漏出来。

虽然作为刺客不懂得哄狐狸开心,冲着她送来的杜鹃花确实很美这点,疏影还是不想把双刀抽出来朝某人高高翘起的尾巴砍。于是只好默默挂起琴弦,跟着九尾狐飞扬的埙音,一点点合上冷冷的调子。

被暖酒熏染得比杜鹃更艳的面容,让九尾狐看上去……很迷人。

所以当这样的九尾狐侧了面容靠过来的时候,疏影没有拒绝。喝了酒的唇吻着丝丝的热,吐息之间尽是醇厚浓烈,动作也越发放肆。

骨子里的恣意被疏影的几番回应挑动起来,九尾狐手臂环紧了怀里的人,一手插入她发间将后脑托高,更深更动情地吞吐彼此气息,另一手缓缓在她身后游移,抚弄到腰带时只略停了一停,随即握住带结,窸窣几声便松了开来,手掌顺势探了进去。疏影微微一喘,浑身绷紧,九尾狐几不可闻地低笑一声,舌尖描绘着疏影唇线,缓缓向下而去,徘徊在她比平日鼓动得快了些的颈间,却分明感到对方的手抓住了自己肩膀脉门——啊,若是此时往她脖子上咬一口,怕是要吃上一记分筋错骨手呢!黠心顿起,探入衣襟的手便不老实起来,寻着柔软处一个使力,疏影喉咙里一声惊吟迸了出来,太过陌生的感觉席卷而上,紧张之下一拉,一声裂帛,竟是九尾狐的半幅衣袖从肩而下被她撕裂了。

九尾狐眼睛一眯,差点便笑了出来。

这可算是……传说中的“断袖”?

“诶?”

一声惊讶,轻得几乎融化在空气里。

推开压到身上的九尾狐翻身坐起收拢衣襟,疏影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当然,九尾狐的脸色也黑了。

“小狐狸,摆脸色给谁看?”

“岂敢,”九尾狐酸酸地顶了一句,抓过疏影来狠狠吻下去,“欠着!”手上没停,忙着给人重新系好腰带。至于她那半幅报废衣袖,疏影一翻手,抓起自己的披风为她掩了。

“哎呀……”属于静的眼睛状似害羞地眯起,眼底的促狭和兴味却没怎么掩饰住,连带着属于迦梨女神的唇,也悄然扬起。

第三十六章

静如今已不必镇日寄身雪莲,灵魄可以在雪山四处游荡——当然,超过十个时辰还是很危险的;而且仍然没有办法显形。疏影便只是觉得,她的声音听起来比以往要清楚些许。

半空中衣袂飘举的雪山女神合起双目,慢慢地从半空降落到地面上,周身环绕着淡淡雪光。片刻之后睁开眼睛,雪光悄然敛尽,向着半跪在地的疏影伸出一只手:“快起来罢,你这孩子就是忒多礼。”

她的声音极为动听,温柔得像是春日里被吹融的第一朵雪花。疏影的目光微微怔愣,抬起眼睛,终于站起身躬身扶肩:“见过迦蓝大人。”

“呵,”被她叫做迦蓝的女神举袖掩口轻轻一笑,“静说,汝这儿有最美的杜鹃花,吾便寻来了,可不是特意来妨碍汝等好事的。”

“疏影明白。”拉住想要出声的九尾狐,疏影将桌上那一篮子杜鹃花悉数用个空酒坛插了起来。她未曾摆弄过这种细致活计,自然插得不甚好看,迦蓝看了,只是笑得更开心些,也不干涉。

这一夜,携着静灵识的迦蓝女神没有饮酒,只是挥袖变出一把弦琴,安放怀中轻轻拨弄。伴着幽幽的杜鹃花香,微微笑着听坐在院子里的九尾狐和疏影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有时会说一两句话,却是回答着她们听不见的静的低语。

偶尔九尾狐会回首看进窗户里,那位迦蓝女神的笑容,美丽得宛如四月间的整个草原姹紫嫣红。明明是一身寻常衣装坐在火塘边慵懒地拨弄琴弦,却优雅得仿佛披着霓裳璎珞慵倚云端,看遍了三千世界。

琴声引来了夜里扑火的萤蛾,弹拨的指尖柔柔一转,火焰四周似是多了一堵看不见的墙,萤蛾闪烁着淡淡青色的翅膀便只能围着火堆打转,投不进金红交织的火焰之中。

于是恍然。

她果然是那散逸的上古传说中温柔慈悲的雪山女神。

这才是上古传说中那位温柔慈悲的雪山女神。

她名为迦蓝,而那一回她们见到的……是迦梨。

一字之差的名,其中多少曲折,多少惊心动魄,却只有静一人清楚。所以疏影不让她问,那本就是与她们没有关系的事情。

只要记得这一晚的月色如银泻地,杜鹃花的香气氤氲在空气里,身边的这人还在,没有伤病,就够了。

第二天一早,梵铃的鸟鸣,易水楼的鹰啸先后响起,两个人几乎是同时醒的。迦蓝女神早已不见,只有桌上坛子里开得恣意的杜鹃花还流离着隐约香气。

临别时,九尾狐涎着脸拉着疏影,冒着生命危险在她脖子上留了个比杜鹃花瓣更艳的吻痕。

于是一路上,殷娘子和残照都很自觉地不把目光转向堂主的脖子——堂主没有刻意掩饰,不代表他们可以围观。现在还瘫在马背上人事不省的阿实就是前车之鉴,居然没脑子地盯着堂主脖子偷笑,结果堂主走过他身边时就轻轻一抬手,他整个人都飞了出去,看那动静,怕是接下来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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