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等我怀上你们宋家骨肉的时候,恐怕老夫人与父王高兴还来不及呢。”
“哥,你给我起来,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父王就你一个儿子,你这样不觉得心中有愧吗,王燕怡她已经不在了,你这般要死不活她就能活过来吗,你还算不算个男人?”宋思徽走到他面前,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如此,可能骂得醒他?
“唔~都别管我,出去!”宋思翰半趴在床上,眯着眼,无意识地低吼一声,复又无力地倒了下去。看样子,他是不知道适才发生过什么!
闻言,宋思徽狠狠瞪了刘戏芳一眼,转身摔门而去,算了,任他自生自灭吧。
次日,燕叶澜与项繁一同进了宫,从今日开始,他们可就不能同以往般来去自由了,时时刻刻都有人监视着。
一进朝堂,她总感觉有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自己,刚开始不以为意,可那目光如炬,似要把她看穿一般,燕叶澜心中不耐,抬眼迎上那人的视线。
对方是一个年近五旬,苍苍发髯,目光炯炯,很是精明的男人,只是,燕叶澜明显感觉到自己望向他时,那人的身子猛的一颤,表情满写着不可思议。
燕叶澜微微皱了皱眉,心下疑惑,莫非他认识自己?
这个疑问,马上就有人给她答案了。
“王爷,这就是状元爷啊,刚被陛下封为兵部尚书,您看,下官昨日所言不差吧。”宋潮歌的家臣看见自家王爷一直盯着这位新榜状元不放,想到昨日没见到过,于是介绍道。
“哦?状元?请问,尚书大人家承何处?”像,太像了,他的儿媳。
“回禀王爷,实不相瞒,下官家族世代从商,在京城谋了一席之地,算起来,下官与王爷,也有些渊源。”燕叶澜听到“王爷”那刻起,便心已明了,他是“自己”之前的公公呢,这剧情,真够狗血的。不过也不怕他看出什么来,反正自己自有对付之法。
此话一出,不仅是宋潮歌,满朝大臣俱是一惊。“说来听听。”
“下官记得平王府二世子娶得一妻王燕怡,那便是小可远房表亲……近来却听闻表妹不知何故不幸身亡,唉,想起儿时我们兄妹俩为伴玩耍,而今却……不禁心生悲戚。”说罢,燕叶澜故作惋惜状,暗中观察着他的反应。
“原来如此,难怪本王见你与已故儿媳有几分相像,此中竟还有这般缘故,哈哈。”宋潮歌恍然大悟,如此说来,倒也说得通,因此也不顾忌的把适才的疑虑道出。
“皇上驾到!”一声高呼,一时间窃窃私语的朝臣瞬间肃静下来,皆是毕恭毕敬的站好。
“臣等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叶崇逸今日看起来心情极好,容光焕发,朝气蓬勃,熠熠生辉。
“谢皇上!”
“昨日已封了前三甲各自的职位,今日便可走马上任。燕卿家,朕看你对军事作战独有一番见解,从今天起,你除了负责处理兵部一系列政务外,校场练兵的任务也交给你了。理论要运用于实践,才能克敌制胜不是?项卿,你便负责辅佐燕尚书。庞侍郎,朕命你好即日启程,探访民间各地风俗人情,编纂成书,流传后世。诸位可有异议?”
“微臣领旨,必不负圣恩,呕心沥血,为国为民!”
“好!对了,燕大人,此乃前任兵部尚书所执有的兵符,今后,你手中所掌管的两万兵力,便由你支配调遣。”
“谢过皇上,臣一定不辱使命,臣保证,一年之内,定会把这两万将士练成勇往无前、所向披靡的虎狼之师。”燕叶澜跪下身,定定地言道。掌有实权的官,这下,她可尽情发挥,大显身手了。不过,她倒挺欣赏这个皇帝,年纪虽轻,却懂得居安思危,懂得任用贤能,是个明君。
叶崇逸望着朝堂下气宇轩昂,意气风发的男子,欣慰的点点头,他相信他能堪当重任,也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
其实,任何人也能从燕叶澜身上感觉的出那隐藏在体内的强大力量,鲲鹏展翅,必会一鸣惊人,一飞冲天。当然,有个别人除外。
“叶澜,如此匆忙,要上哪里去?”处理了一天事务的燕叶澜刚从兵部出来,便被身后的项繁叫住。
“去平王府。”宋思徽淡淡地回了句。
“什么?去平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