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想象出蒙鸢和毓阳的长相?~
☆、水藏
不好!
我努力动了动僵硬的手,却不见丝毫反应,正是我无计可施时,腹部一震,一股气息凭空传入我的体内,身体向外界通气的气管同时闭塞住。五脏六腑就如同有把锋利的刀子搅动,□憋在体内无从出处。
那不属于我身体一部分的气流分成两股在全身游走,最后在天突穴汇合,似乎要破体而出。
难道我真要翘在这儿了?毓阳怎么办?!
已经无力调控的呼吸开始渐渐变弱,忽的,抱着我的秦鸾似乎被一股强大的歪理拉走,随即听到起来的痛呼声。
我失去了依靠,‘砰’地倒在地上,喉咙里憋着一口血,又不敢吐出来。吐出来连我自己都要一并冰封起来。
脸贴在地上,不住地喘着粗气,仿佛吸入的空气永远不够一般。一闪身,我的下颚被人卡住,逼得我仰起头,眨了眨有些模糊的眼睛,才勉强看清眼前的人——Goblin。
Goblin掐住我脸,以上位者的姿态睥睨我道:“她没解药,但是我可以给你解药,不过作为代价——你这辈子都必须留在我身边。”
不管Goblin是不是真的有解药,我已经无能为力了,病急乱投医,事到如今也只能赌一把,用我来换取毓阳活着的可能,呵,真他爹的划算。
“好。”
Goblin诡异地一笑,从怀里摸出个瓶子放在地上,大拇指的指甲在手腕处一划,粘稠的红色血药便流出,滴入瓶中。红色…怎么…我还来不及多想,就晕了过去。
空气了弥漫着催情的麝香味,Goblin一脸鄙夷地唾弃道:“没反应是吗?别跟我说组织以前没派你去伺候别人。少在这儿跟我装尸体。我不尽兴,别怪我那小公主撒气!”
我赤果地躺在床上,无神地看着坐在我身上的Goblin,带着温度的吻雨点般落在我身上,只是这一个一个的吻,没有记起我丝毫的欲。望,我也不想有欲。望。
只是…
我抿着唇,故作愉悦地勾着Goblin的脖子,淫靡的气息覆盖了整个身子,眼含媚。色。寻上Goblin的唇,下。身抬起,回应着她粗暴的掠夺,一切都只是开始…
一整夜近乎疯狂的占有后,Goblin一声不响的离开了。我被丢弃在床上,直愣愣地看着床顶上的雕龙刻凤,脑子里浑浊的一片,唯有身上实打实传来刺痛的感告诉我我还活着。
为什么心里会空空的,那么难受…
毓阳,如果你看见现在的我,会觉得我很脏吗?毓阳,我现在是个废人了,你还会要我吗?
毓阳,你过得还好吗?毓阳…我想你了。
与Goblin在床上翻滚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转眼冬天一去,春天接踵而至。
阳春三月,屋外的白雪已经融化殆尽,我披着厚厚的裘衣一个人坐在亭子里。虽是初春了,但是亭中时不时的会吹来一袭冷风,所以亭子里早有人备了一盆火,趋避寒气。呆在这儿的几个月,我一直穿的女装,刚开始还有些别扭,不过后来也就那么回事,穿着穿着也就习惯了。
秦鸾踏着小步子走来,跟我坐在一根长木凳上,摸了摸脸上细长的疤,头懒洋洋地靠着木柱上,“元平公主要招驸马了。”许是怕我不信,秦鸾又补充道:“皇榜都贴出来了。”
毓阳要招…驸马…?
抿了口热乎乎的茶水,我平静的‘嗯’了声,算是很给秦鸾面子了。以往都是秦鸾来,都是自己说自己的,问我什么我也不会回答,今天出奇的应了句,让秦鸾好不开心。像献宝一般黏了过来,又对Goblin的警告心有余悸,还是与我隔着一段距离,继续讲道:“听说想当新驸马的人多的很,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念尽欢也在其中,啧啧,难道他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吗?哎。”秦鸾故作的感慨换来了我的一记冷眼。
念尽欢?
听着秦鸾讲一句,我的心就被割一刀,只是脸上不能显露出丝毫情绪,我怕因为我,他们会再去伤害毓阳。
只是,想给毓阳招新驸马的是皇帝,还是…毓阳自己…
“喂喂,给点反应啊。”秦鸾的声音打破我的思虑,我面无表情的地看着秦鸾虽被割伤,但依旧好看的脸后,随即转过头,闭上眼,休养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