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樊,我知道你很爱这丫头....”说到这儿,裴思娜突然顿了顿,咬咬唇,她继续说。“但你有没有想过,这样的一个女子,有着这样样貌的女子,为何屈身嫁给你?那唐宁君突然出现,你可知道他们的关系?那个唐宁君到底是什么人,你可知道?”
“你在胡说什么?”巩樊揽过我的肩膀,对裴思娜低吼,“我认识她比认识你还要早,你不能妄自推测。”
“那你说啊,唐宁君是谁?为什么唐宁君在两个多月前会翻墙出现在你房间内,跟你密谈?你连小燕子都使唤开了,你们到底有什么秘密,非得要让唐宁君翻墙不走正门,还密谈?还有,一个月前唐宁君约了你,你们偷偷摸摸见面,唐宁君还易容,如果是普通朋友,你们需要如此偷偷摸摸?”裴思娜像数罪状一样指着我鼻子吼。
温乔灵轻轻抓住她的手,不让她指着我。
“好了,小娜,别胡说了,王爷会生气的。”温乔灵温和的声音安慰着她。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巩樊,我不能把唐宁君的身份说出来,但如果说我对蒋振龙有所怀疑是因为唐宁君的调查,这样推敲下来,唐宁君的身份也会暴露,现在我唯一能期待的,就是巩樊会不会信我。
“心妍,唐兄他来找过你?”巩樊看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问道。
“就是在我...关我自己在房间的时候...”我吐吐舌头,“他估计知道我耍脾气了,就来安慰我而已,我跟他没什么啦,他可是我的好闺蜜,怎么会有什么呢?”
“闺蜜?”巩樊不了解我的用词。
“就是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那种咯,哎呀,就像你的好兄弟啊,好姐妹啊那种啊,但是又会比好兄弟好姐妹再好一点。”我在脑里不停搜索度娘之前解释过的闺蜜的意思,即使巩樊会相信我,但我觉得我有必要说清楚一点。
感觉我的肩膀一阵疼痛,我吃痛地看着巩樊,感觉她的脸死灰一样苍白。
“你也承认了吧,你也承认了你对那个唐宁君有好感了吧?”裴思娜咬牙切齿地说。“比兄妹还好的关系,还说什么恋人未满,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枉费王爷的一番心意,枉费我们对你那么好....”
我完全愣住了,是我的解释有问题吗?还是他们的理解有问题?
巩樊一手推开我,痛心地看着我,那种眼神很陌生,陌生到让我感觉眼前一阵昏黑。
“我没有,我没有必要这样做,唐宁君只是我的家人般的存在...”我看向蒋雪,“蒋振龙真的是那个贩卖你们秘籍的人,而且在你们家族住的那个城镇上出现的采花贼,也是他....”
“小皇妃,在下到底得罪了您什么,您非得要这样加罪于我?”蒋振龙被小燕子搀扶着走出大厅,小燕子把蒋振龙放下以后,跪在了巩樊面前。
“王爷,其实奴婢一直知道,小皇妃和唐公子的暗度陈仓,只是小皇妃一直威胁奴婢,奴婢才不敢报告...”
这个,就是跟了我几年的婢女,是那个我曾经对她那么好的人,果然,不是自家选的人,还是留一点心眼啊。
“王爷,小皇妃才不是这样的人呢。”婉儿见状也跪出来,“王爷,跟小皇妃朝夕相处那么久了,您难道还真的会怀疑小皇妃吗?”
巩樊低着头,脸上没有一丝红润,也没有表情,让人猜不到她到底在想什么。
“王爷,今晚在下不适,就在房内休息,”蒋振龙按住自己受伤的地方,慢慢说道,“可小皇妃突然来在下房间,在下看没下人在,孤男寡女的,在下知道于礼不合,于是想让小皇妃移驾凉亭,但小皇妃不肯,还不停对在下灌酒,最后在下不胜酒力,小皇妃这个时候竟然跑去在下的床上,还勾引在下,在下不允,她就威胁在下说,如果在下不听她的,她就会反咬我一口,说在下轻薄她...在下还是不从,她老羞成怒,拿那把小刀,刺伤了在下,在诬蔑在下,王爷...在下自认做人顶天立地,从不做偷鸡摸狗的事情,舍妹也清楚为兄的为人,在下绝对不是那种衣冠禽兽。”
我双腿无力地蹲坐在地上,我万万没想到蒋振龙会这样说,我知道我未必能成功揭发他,我以为我顶多被冠上一个诬蔑他人的罪名,而今好了,什么都来了,私通,勾引,诬蔑,反咬,什么都有了。
裴思娜抓住我双肩,不停摇晃我,脸上不知为何出现了很多泪水。
“巩樊那么的爱你,她那么的爱你,你怎么能忍心这样对她???”说完,从腰间取出一鞭子,狠狠甩在了我身上。
早有耳闻那鞭子的厉害之处,只是没亲身体会过,无从知晓。而今,我真的完全体验到了,痛入骨髓的感觉,火辣辣地刺痛感在我背部蔓延,我痛倒在地上,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够了。”温乔灵抓住裴思娜,“你不能打她。”
“你放手!”温乔灵身体本身就柔弱,怎么敌得过裴思娜的力气,她被裴思娜推到一边,又一鞭子甩来,我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一直看着默不作声的巩樊。
“小娜,你现在还没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你不能这样打心妍。”温乔灵被人扶起,脚可能别到了,一拐一拐地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