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变得紧绷,“第二天醒来,衣服穿得好好的,但浑身疼,特别是,“
张莹莹没说完,但我们都明白她的意思。
她的眼神飘向唐医生,又很快移开。
“你觉得他趁你喝醉侵犯了你?“我直接问道。
张莹莹咬了咬下唇:“一开始不确定。
“
她的声音突然发抖,“后来喝多睡着,我感觉到有人在摸我,但我动不了,眼睛也睁不开。
“
我递给她一瓶水,她接过去咕咚咕咚喝了半瓶,水顺着下巴流到领口。
她随手抹了一把,把烟头摁灭在地上,撩起袖子给我看手臂上的淤青:
“每天早上醒来都这样。
还有这里,“她指了指腿,“酸得要命,像被人,“
她的声音低下去,手指揪着毯子上的线头。
突然抬头看我:“大师,您说是不是那王八蛋趁我喝醉了,“话没说完,她的眼眶先红了。
朴有礼在旁边咳嗽一声,递过来一包纸巾。
张莹莹没接,直接用袖子擦了擦眼睛,结果把眼线糊成了一片。
“我那天喝了他给的啤酒,“她的声音开始发抖,“就记得特别困,然后,“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第二天内裤是反着穿的!
我从来不那么穿!
“
唐医生站在角落,听到这话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摸着冰柜,眼神空洞。
张莹莹突然站起来,牛仔裤上的金属链子哗啦作响:
“我要杀了那个假好人!
“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黑色纹身随着呼吸扭曲,“他肯定和羊蝎子是一伙的!
“
我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坐下,发现她的皮肤烫得吓人。
那个纹身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紫光,像是活物般微微蠕动。
我盯着张莹莹的眼睛:“你为什么觉得笑面佛和羊蝎子是一伙的?“
张莹莹把手里的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虽然没有证据,但女人的直觉不会错。
“
她说着摸了摸自已的大腿内侧,“我在他那住了一个星期后,那里就开始痒,像是得了脏病。
“
我注意到她的手指在发抖,说话时不停地咬着下嘴唇。
“我气坏了,“张莹莹继续说,“有天晚上喝了酒,直接问他是不是趁我睡着占我便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