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姐姐熟练地为袁总处理伤口的样子,突然明白了一切:“是你。。。是你让他来的。。。”
凤姐没有否认,只是叹了口气:“傻妹妹,姐是为你好。”
她伸手想拉小岚,“老袁是个好男人,跟了他。。。”
小岚猛地推开凤姐伸来的手。
凤姐没站稳,踉跄着撞在衣柜上。
袁总想站起来,但头晕得又坐了回去。
“你们。。。恶心!”
小岚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已的。
她光着脚冲向门口,睡裙的碎片在身后飘动。
凤姐在后面喊她的名字,但小岚头也不回地跑下楼梯。
她的赤脚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啪啪”
的声响,像一连串急促的鼓点。
别墅的大门被猛地推开,夜风灌进来,吹散了小岚的头发。
她没有停步,径直冲进黑暗里。
身后传来凤姐的喊声,但很快就被夜风吹散了。
小岚跑过花园时,玫瑰的刺划破了她的脚底,但她感觉不到疼。
血液在耳边轰鸣,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所有声音。
她不知道自已要去哪里,只知道必须逃离那个充满谎言和算计的房子。
月光下,小岚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街道拐角。
别墅二楼的窗户里,凤姐扶着额头流血的袁总,
两人的影子在灯光下纠缠在一起,像两只互相依偎的怪物。
夜风像刀子一样刮过小岚裸露的手臂。
她赤着脚走在人行道上,脚底被碎石硌得生疼。
睡裙的肩带断了一边,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个游魂一样跟着她。
“小岚姐?”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小岚僵住了,不敢回头。
她现在这副模样,衣衫不整、头发蓬乱、脸上还有泪痕,任谁看了都会起疑。
“真的是你!”
那个声音更近了,带着掩饰不住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