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加了料的酒,一切都是圈套。
回到出租屋,桃子再也控制不住,跪在地上痛哭起来。
赵刚紧紧抱住她,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我要杀了他。。。”
赵刚的声音低沉而危险。
“我要杀了他们两个。。。”
雨水顺着出租屋的窗户蜿蜒而下,像一道道透明的伤痕。
桃子蜷缩在床角,双手紧抱着膝盖,指甲几乎要嵌入皮肉。
赵刚站在窗前,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烟灰缸里堆满了扭曲的烟蒂。
“我们去报井。”
赵刚突然掐灭手中的烟,声音嘶哑却坚定。
桃子抬起泪眼,红肿的眼睛里满是恐惧。
“可是。。。可是我们没有证据。。。”
“监控就是证据。”
赵刚关掉视频,动作粗暴地拔出U盘。
“还有你身上的。。。痕迹。”
桃子下意识地裹紧了外套。
清晨醒来时,她的身上有血迹和可疑的痕迹。
她不敢细想那是什么,只是机械地冲了半小时的澡,皮肤搓得通红。
“老张,这段视频能拷给我们吗?”
赵刚转向修理店老板。
老张搓着手,眼神闪烁。
“这个。。。按理说监控不能随便给别人。。。”
赵刚二话不说从钱包里抽出三张百元大钞拍在桌上。
老张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钱,快速将那段监控视频拷贝到U盘里。
“谢谢。”
赵刚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走出修理店,五月的阳光刺得桃子睁不开眼。
街上行人匆匆,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一切都那么平常,仿佛只有她和赵刚的世界天崩地裂。
井局就在两条街外。
接待他们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井官,姓陈,眼角有深深的皱纹,看人的眼神带着职业性的审视。
“说说情况。”
陈井官打开记录本,声音平淡。
赵刚把U盘递过去,简明扼要地讲述了昨晚的经过。
宋姨突然来访、喝酒、失去意识,以及今早发现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