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安静而祥和,宁静,没有悲伤,没有疼痛。
两人一看她已经昏迷了,也懒得再玩,便命人将她扔回了牢房。
夜晚,月儿再次被拖到思爱的房里,失去脚趾的脚掌裹着厚厚的纱布。疼得昏天黑地却被捆在床边的花柱子上,疼得发抖的双腿被迫站着。
约半个时辰后思爱推门进来,“现在的下人真是的,也不知道把你身上的血洗洗再送过来。”
昏昏沉沉的月儿听见动静勉强提起精神,待看清眼前的人顿时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思爱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一下割断月儿身后的绳子,月儿近乎虚脱的身体骤然跪倒在地,惊恐地看着她。思爱冷笑了一下,然后一把托起几乎皮包骨头的月儿扔到床上。本就没什么体力的月儿这一下摔的眼冒金星。思爱拿出麻绳将月儿的双脚大字型捆在床脚,月儿双手被捆在头顶,仰躺着喘着粗气。
思爱像变戏法一样拿出一颗拳头大的玉珠,在夜色下透着诡异的绿色,玉珠中间穿上了一棵细绳。月儿疑惑地看着她,思爱把玩着玉珠问道,“你还没生过孩子吧~今天就让你尝尝生孩子的滋味。”说罢一下子将月儿的褥裤褪到脚裸,月儿惊得要合上双腿,试了几次发现捆得太紧,绝望地闭上双眼。
玉珠顶上了浓密的花丛,月儿头顶的双手紧张地握成拳头,张着嘴努力地喘气。思爱手上用力将玉珠往洞口里使劲推,月儿挺直了身体咬紧了牙关,双腿抖得更厉害了。思爱右手掌突然发力硬是将玉珠一下子打进月儿那最柔嫩的体内,“啊啊啊啊啊!!!!!!”月儿清楚的听到来自自己身体内部的撕裂声,忍受不住的想蜷起身体,思爱左手按着月儿的脖子,双手下的身体战栗抽搐哀叫着,挣扎着扭曲身体,股间流出撕裂的鲜血。。。。。。。
“很涨很疼对吗?不想受罪就自己把它排出来!”思爱用沾上鲜血的右手轻抚着那毫无血色的嘴唇,蛊惑着,“用力把它推出身体你就不痛苦了。”
月儿只能把体内所剩无几的力气用在“生玉珠”上,忍着涨痛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努力把小腹里的“玉珠宝宝”生出来,好不容易在洞口已经可以看到玉珠快出来了,思爱却用两指抵住玉珠,一个用力又推向洞口深处。这下月儿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更加苍白了。
几次反复下来,月儿疲惫不堪的身体没有一丝力气,仅剩下微弱的气息,瘫软而颤抖的身体,微颤的嘴唇似乎想说什么。。。。。。
思爱拉动手里的细绳,将玉珠从她体内拽了出来。用毛巾擦干净手后叫人把月儿抬回了牢房。
转天清晨,宫主命人将月儿拖到庭院里,正要命人砍下她的头颅后送往郡主府,思爱冷笑了一声,“宫主,何必让她的血脏了咱们的庭院,有更好玩的方法送她回去呢。”
“真是命大啊,时至今日你居然还能活着!”思爱踱步过来说,“我送你回你主子那里,如何?!”
跪在地上的月儿迷茫地看着她,好一会儿眼里流露出一丝希望的光芒。
“来人!把给她准备的马鞍子拿来,牵马匹过来!”
当马鞍子放在月儿眼前时,月儿惊恐地瞪大了双眼,近乎崩溃。只见马鞍中间一个粗大的木质阳刚之物赫然挺立。
“把她衣服全脱掉,让她坐着这马鞍骑马回郡主府!”思爱命令着。
月儿挣扎着爬到思爱脚边,双臂紧紧抱着思爱大腿,嘴里哇啊哇啊的哀求着。
“怎么现在才知道害怕吗?现在才知道后悔吗?太迟了!”思爱一抬脚踹开了她,“来人,也给我准备一匹马,我要送她到城门。”
两个狱卒七手八脚地扒光了月儿,把她架了起来,强行分开了两腿,对着特制的马鞍子用力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体内的甬…道被强行撑裂,鲜红的血缓缓流下,月儿因疼痛而被迫仰起头,双眼瞪着天空,似是在找寻能拯救自己的神明。
“作恶多端,还想指望神灵救你吗?”思爱骑上马,一手拽着月儿马匹的缰绳,“恶有恶报,就算你能逃得过人罚,也逃不过天罚!这是你应得的下场!”
月儿坐在马鞍上,双手被捆在身后,思爱为了免得她掉下去,命人将月儿垂在马肚子两侧的双脚用脚镣锁紧。思爱下拿着马鞭抽了一下马屁股,“驾。。。。”马吃疼,赶忙跑了起来。
不停地颠簸,月儿也不停地上下颠簸着,股间的血顺着双腿蔓延流下,“哇啊啊。。。。。呜呜。。。。”
一声声破碎的呻…吟,因疼痛而不停地摇头,悲哀的哭泣,剧烈颤抖的身体痛苦不堪。
一路上,月儿几次因疼痛而昏迷,几次又活生生地被疼醒,在这一路的颠簸下,月儿几乎疯掉。
“你可得坚持住了哦,好心送你回家,可是你却无法坚持到家,岂不可惜?”思爱看着再次在马鞍上痉挛的月儿略显无奈道。
月儿努力提着一口气,半昏沉半清醒地骑坐在马上,因一路上不停地滴血,全身惨白,身体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了。
终于熬到城门口,
思爱骑着马,一手拉过月儿的马匹,探了探月儿的鼻息,很微弱地一丝气息,在她耳边说道,“你到家了~”
月儿用最后的一丝气力勉强抬起头,待看清城门时,眼里顿时闪现回光返照般的光明,干裂的嘴唇张了张,似乎在向主子禀告‘我回来了。’
最终气力用尽,月儿的头永远的垂了下去,眼睛不甘地睁着。。。。。。
思爱下了马,拿着马鞭在马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鞭,马儿吃痛,背着一具逐渐冰冷的裸…体飞奔起来,冲向了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