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
翌日,乐至枭醒来,昨晚发生的一切记得真切,而现在身旁早已没有了夏侯梦露,伸手摸上人去床空的地方,却已冷。乐至枭无奈,摇头,起床更衣洗漱,上朝,乐至枭坐在马车上,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大茂子民,心言:“既然做不了平民百姓,为了我们不再有那么多的无可奈何,那就让我来决定一切,主宰一切,所以,梦露,焱儿,我乐至枭要为皇,反我之意者杀,伤我爱者杀。”
朝堂上,今日的皇上不似往常,来的甚是晚,朝臣个个都等得开始小声议论,只有乐至枭眉头紧锁,似乎有什么大事发生般,太监一声尖锐的:“皇上驾到……”朝臣们安静下来,等待着迟来的早朝,而出现的大臣眼里的景象却是皇上怀抱着一身着皇子服饰一岁左右的女孩,而皇上眼带慈祥笑容的逗弄着怀中孩子,大臣皆是不解,而乐至枭却感不妙……朝臣一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唤醒了还在逗弄孩子的乐至秦,乐至秦抬眼望着跪拜于下的臣子,沉声道:“众卿平身,今儿,朕要宣布一件大事……”话落,停顿少顷,看着下面的反应,大臣皆不敢言语,突然乐至秦笑起来,道:“众卿觉得朕这皇上当的怎样?”不出所料的,大臣齐声道:“皇上圣明,大茂昌盛,吾等皆弃命为国。”“哈哈,好一个弃命为国,如此来,朕就放心了,朕今日所说之事,不害民,不伤国。”乐至秦有沉默少顷道:“众卿可知我怀中婴孩是谁?”大臣皆是你看我我看你,摇头不知,齐声回道:“吾等愚昧,不知其谁。”此时,乐至秦却乐道:“她乃朕之长孙,乐至悦。”话落,大臣皆是一惊和不解,开始议论不止,乐至秦大声阻道:“众卿安静,既然众卿认为朕圣明,也不失一位明君之力,为何如此大的反应?”此时一位大臣出列启奏道:“臣有一事不明,皇孙不是应当姓国姓酒,为何姓乐至?”乐至秦看着殿下乐至枭道:“当年大茂皇上酒宏志因急于练就一身绝世武功,不慎走火入魔,秉性大变,清醒时,便命令当时身为将军的乐至秦将其杀死,而那时三国之乱刚平定不久,为使大茂太平,防止宫变,才导演了一出忠良死,大茂平的戏,皇上也是用心良苦,而此时,朕为何要道出当年之事,怕其中缘由,朝中之臣也有知道者,朕就不道明,皇后想造反,暗中帮助皇后之人后果定不会善终,如此,朕就给这些朝臣最后一次机会,否则别怪朕心狠手辣,朕也是为了大茂子民不受内讧之灾,尔等觉得朕所言可妥?”大臣沉默不敢言,乐至秦又言:“乐至枭便是朕的皇子……”话落,大臣齐齐看向乐至枭,难怪一开始就那般重用与她,原来……乐至枭已经掌握大部分兵权,想造反,皇后虽有能调动皇家最强大军团的麒麟军符,可是乐至枭的功力更值得怕,大臣像是商量好般,齐声道:“恭喜皇上找回皇子,恭喜皇上喜得皇孙。”乐至秦看着大臣如此,“哈哈”大笑起来,道:“众卿平身,与天同乐,朕现封乐至枭为太子,明日便搬进东宫,传朕旨意,天降大喜,与民同贺,免赋税三年,今年秋再开科试,为我大茂选栋梁之才。”话落,大臣再跪拜:“吾皇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响彻整个朝堂,乐至秦喜道:“众卿有事上奏,无事退朝。”沉默良久,大臣皆无言,皇上示意,太监一声尖锐的声音响起:“退朝……”
“臣等恭送皇上……”乐至秦逗弄着怀中乖巧的孩子离去,留乐至枭愁眉紧锁,不知怎办。
乐至枭下朝便潜到御书房,乐至秦像是知道般,坐在那儿笑看着进来你的乐至枭,道:“皇儿,找父皇何事?”乐至枭气道:“乐至秦你为什么要孤注一掷的想要天下人知道这江山是你在统治?”
“因为这天下太平,是我乐至秦的功劳,朕不想冠以他命。”
“真是好大贪功,不想与你争论,悦儿在何处?我要接她回去。”乐至秦笑道:“回将军府作甚,明日枭儿便要搬进东宫,悦儿就先留在父皇这儿。”乐至枭不想理会这死缠难打的人,转身拂袖而去,这般不是真好随他乐至枭之意吗?可是回去该怎样向夏侯梦露解释,怎样向焱清泉道明。
归得将军府,却见正堂坐着无为道人和文景道,乐至枭不悦皱眉,还真是烦事多,这边事来,那边也不消停,理理衣袖,行至正堂,拱手道:“师父,何时到将军府?”无为道人乐道:“就是先你一步,枭儿不必多说,为师已看到告示,如此不是随了枭儿之意。”乐至枭喜道:“看来还是师父了解枭儿,如此说来,文国前朝国君之事就交由师处理了。”无为道人无奈道:“那枭儿还有其他办法?”闻言,乐至枭难道调皮得一笑:“枭儿在此感谢师父的知遇之恩,相助之恩,教授之恩……”无为道人忙阻道:“别别,还是赶快去处理家事为妙……”提到此,乐至枭一下就愁眉苦脸,无奈转身离去,无为道人看着离开,无奈摇摇头。带着文景道离开了将军府,去往娄关山。
作者有话要说:
☆、理由
从正堂出来,来到后花园,便见焱清泉在那儿修剪花草,乐至枭急忙行至其身旁看着焱清泉忙碌了一会儿,欲言又止,焱清泉看出乐至枭有话告知,却又有些不知怎看口,便道: “枭哥哥,何事?”乐至枭吞吐道:“焱儿,我有话跟你说,希望焱儿听了不要生气。”焱清泉笑道:“枭哥哥何时如此瞻前顾后,尽管说,焱儿听着。”闻言,乐至枭也不再犹豫,轻声道:“焱儿,当今皇上乃当年假死的将军乐至秦,就是我爹。”焱清泉闻言一惊后,一想,“如若不是这般,枭哥哥有怎会在朝堂上握权那般容易,如此一来,这家仇就没有了,枭哥哥应该高兴才对,为何还是愁眉不展?”思及此,看着沉默中的乐至枭焱清泉出言:“那又怎样?”
“焱儿不惊讶吗?”焱清泉笑道:“有什么可惊讶,枭哥哥本就不凡,就算是当今天子之子,未来之皇,也不为奇。”的确乐至枭不凡,至少在焱清泉眼里是不凡,这份轻而易举的感动,只有焱清泉能给,这份不需任何解释的信任,只有焱清泉能给,因为焱清泉愿意给,毕竟爱着,这就是最好的理由。乐至枭上前,拿掉焱清泉手里的工具,将其拥入怀中,轻声道:“可是,焱儿,爹他今天已经昭告世人所有真相,竟立我为太子,明日就搬进东宫,这可怎么办?”焱清泉却反过来安慰道:“这也不是坏事,枭哥哥为何如此不悦。”乐至枭急道:“如此,梦露定会认为,她父亲是我和爹合谋除之,夺其兵权,我怎么向梦露解释。”
“枭哥哥,别急,夏侯姑娘本是善良之人,定会听枭哥哥解释。”乐至枭无奈道:“但愿如此。焱儿,已是午时了,我们一起去饭厅用膳吧。”焱清泉在乐至枭怀中轻轻点头回道:“嗯。叫上夏侯姑娘一同用膳吧。”乐至枭低头看着怀中如此善良大方的女子。不知说甚,轻声道:“怕梦露不愿来,以后焱儿就叫梦露姐姐吧,她比焱儿大。”焱清泉心虽有些隐隐作痛,但还是顺从的答道:“就依枭哥哥所言,以后焱儿就叫梦露姐姐。”
是夜,乐至枭又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夏侯梦露房间,却不见其人,正在想人去哪儿了,就闻开门的声音,便一个跟斗翻到床上躲起来,夏侯梦露,看出床上不对,悄悄行至床边拔出床头宝剑就刺向床上,,乐至枭一个翻身躲过,大叫道:“梦露,是我……”夏侯梦露看清何人,双眼狠狠的瞪着乐至枭,怒道:“来作甚?还不下来。”乐至枭闻言,唯唯诺诺的下得床来,道:“梦露,我进来不是你不在嘛,刚好又听见开门声,以为是贼人,便躲了起来……”夏侯梦露不想听起罗嗦,阻道:“少废话,来作甚?没事的话,就出去。”乐至枭急道:“梦露,别这样,我是有话与你说。”
“有话快说,我要就寝。”乐至枭闻言一乐,蹬掉双靴,爬上床,道:“正好,我也要就寝,不如,我们到床上来说。可好?”夏侯梦露闻言,脸忽青忽红,气道:“不好,说完就滚。”乐至枭不知死活的上前去拉夏侯梦露,谁知夏侯梦露提起手中的剑就向乐至枭刺去,害得乐至枭连连躲闪,两人竟在屋中动起武来,还伴随这乐至枭的求饶声,半个时辰过去了,乐至枭见其没有停手的意思,便提起内功瞬间移动,夺去夏侯梦露手中的剑,往床头一扔,刚好进入剑鞘,右手一钩,将夏侯梦露禁锢于怀中,而夏侯梦露拼命的挣扎,双手使劲的捶打着乐至枭,乐至枭无奈,只好又点了其穴道,愧疚道:“梦露,这是你逼我的,我不想这般对你,可是每次都不听话……”夏侯梦露闻言更气,怒道:“是焱清泉太听话了,把你宠的如此肆无忌惮,把你惯的这般无法无天,你有何资格来叫我听你的话,你那件事是对的,值得我去听。”看着如此激动的夏侯梦露,乐至枭不知该不该说出今晚要告诉她的话,可是今晚不说,明天她自会从外面知道事情的结果,这不是更糟,乐至枭一咬牙,将夏侯梦露抱至床上,乐至枭坐到床边,伸手抚摸上夏侯梦露的脸,夏侯梦露双眼一瞪,乐至枭收回了手,无奈道:“梦露,为何我们就不能好好说话,那晚我们不是已成夫妻了吗?为何……”不等乐至枭说完,夏侯梦露气道:“不要给我提那晚,那晚是我鬼迷心窍才会做出那般有违伦常之事,我现在恨不得即刻离开这将军府,永不要见到你。”乐至枭心痛难当,颤声道:“梦露,你就那么恨我吗?为何不和我好好的生活?我们会很幸福,还会有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
“乐至枭,不要再说梦话了,放我一条路,从此相忘于江湖。”
“不可能,除非我死,否侧你休想离开我。”话落,解开其穴道,飞身离去,而夏侯梦露眼角流下两行清泪,这其中缘由,她夏侯梦露最清楚。
皇宫内,乐至枭对着坐在椅子上批阅奏折的乐至秦怒道:“当年你为何要那样做,你管他个大茂江山作甚,管他生与亡,任他自生自灭。当年不那么做多好,如此大茂皇后就不会造反;娘就不会孤独一人守在绝命谷,毫无期盼;现在我就不会那么痛苦,害梦露如此恨我;焱儿就不会遇见我,不遇见我,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不快乐,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隐忍和失望。”这急转的语气,让乐至秦也心痛起来,他站起身,来到乐至枭身边,轻声道:“枭儿,你可曾知道父皇如此做的真正原因。你可曾知道你师父无为道人的夫人是如何死的,那是战乱害的,无为道人曾是先帝左手右臂,大茂的常胜将军,就因为战乱,被派去抵抗外侵,而远在长安城的家中,夫人孩子却被奸人害得死的死,失踪的失踪,这边是战乱害得,为父当年是将军,统领几十万将领士兵,他们最信任的就是他们的将军乐至秦,我不可能毫无良心的离开,和美璿过自己的生活,美璿也不会同意,那般做,即使逃开这纷争,也不会幸福,内心的谴责会跟随一生,枭儿,你可曾体会为父的用心,为父不想在一个乱世重演无为道人的悲剧。”听得发愣的乐至枭,久久不能言语,就那么看着乐至秦,心凄凉:“原来一切的发生都是有一个正当的原因,真可笑,而我却自认为多情,怪别人破坏了本该好的结局……”就那么想着,竟苦笑出了声,抬头看着乐至秦,道:“我想要你的皇位,你可愿意给?”乐至秦闻言一惊,叹一口气,无奈道:“枭儿,可曾知道高处不胜寒?”
“知道,我只是想娘不在那么孤单,也是你赎罪的时候,多陪陪娘,不好吗?”
“为父何尝不想多陪陪美璿,可是这宫中内讧,叫为父怎放心离开。”
“你是不相信我的能力,还是舍不得这皇位?”
“枭儿,让为父再想想,明日给你回复,可好?”
“那就这般说定了,明日此时我定会来。”话落见,便不见踪影。留乐至秦一人惆怅。
作者有话要说:
☆、入宫住
乐至秦看着突然又安静了的御书房,无限感慨,“朕是不在乎这个皇位,可是朕刚向世人道出真实身份,如此动荡不安的局势,叫为父怎放心将皇位传与你,为父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只是怕,怕在这个宫廷中伤害到枭儿,更无法向美璿交代,如此为父罪过不是更大了,枭儿,你可曾体会为父的为难……”突然外面传来吵杂声,乐至秦出声问道:“外面何事?如此吵闹。”
“启禀皇上,明悦小公主要见您。”乐至秦闻言,一乐,高声道:“让她进来。”
“诺。”御书房门一开,一个公主服饰的漂亮丫头便偏偏倒到跑进来,嘴里还念叨着:“皇爷爷,怎么现在还不陪悦儿玩?我都等您好久了。”乐至秦一听,眉开眼笑道:“悦儿是想皇爷爷了?”乐至悦偏头看着乐至秦,嘟嚷这小嘴道:“想,可是外面的那些人都不让悦儿进来,说皇爷爷有重要事情在忙。”乐至秦哈哈大笑道:“是皇爷爷的错,以后皇爷爷就多陪陪我们的明悦小公主,皇爷爷告诉悦儿一个好消息,明日悦儿的父王和母妃就要进宫住了,高不高兴”乐至悦偏这头想了一会道:“皇爷爷什么叫父王和母妃?”闻言,乐至秦笑得开怀,道:“父皇就是爹爹,母妃就是娘,悦儿可明白了?”乐至悦小大人般道:“原来如此,悦儿知道了,以后就叫爹爹为父王,娘为母妃。”乐至秦点点面前古灵精怪小丫头的鼻子笑道:“悦儿真是聪慧。”话落抱起地上的小人儿,道:“走,皇爷爷陪你出去玩。”怀中小人儿高兴的笑起来,道:“还是皇爷爷好,外面的人都不跟我玩。”乐至秦故作生气道:“是吗?明日,皇爷爷惩罚他们,居然敢冷落我们小公主。”乐至悦一听要惩罚他人,连忙嚷嚷道:“不要,皇爷爷,是悦儿不懂事,他们有事才不和悦儿一起玩的。”乐至秦闻言一愣,开怀一笑道:“嗯,就听悦儿的。”乐至悦高兴道“谢谢皇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