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还是找陛下过来比较好。」
「我没想过他会来救我。」商柔摇摇头。
凌绿嘆道:「陛下心里一定是有公子的,要不然现在怎么会常常来陪伴公子?陛下一向对闻萧大人也是极为宠爱,这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让闻萧大人脸上不好看,都是为了替公子出气呢。」
商柔低头想了想,抿唇道:「可是,他来找我,我又行动不便,陪不了他做很多事情??」
帝王来到后宫,总不成是为了陪伴受伤的妃嫔吧?
他们吵了大半年的架,好不容易才能够和好,可是现在两个年轻男人晚上在床上什么都不做,别说是受伤的商柔有点憋不住,他想就算是牧晚馥平日再是冷静自持,应该也想要跟他衣鬓厮磨,重温旧梦的—
凌绿已经恍然大悟地说道:「公子你原来在想这件事!」
商柔硬着头皮地说道:「我老是这样伤着,他多陪一阵子,恐怕就得腻了。」
凌绿看看窗外,刚好近来都是晴天,阳光洒满在遍地白雪上,银光闪烁得看不见任何黑暗。
「公子的双膝还好吗?」
「要??要侍候还是可以的。」商柔低声道。
凌绿胸有成竹地在商柔耳边说了几句话,商柔的脸颊微红地道:「这样做??真的好吗?」
「陛下和公子都恩爱那么久,还有什么没有试过呢?」凌绿挤眉弄眼地说道:「这半年可是小别胜新婚,都是老夫老妻了,偶尔也得有点新意。」
商柔反来覆去地想了几遍,最后还是说道:「这??我怕我不行。」
「哪里有不行的?」凌绿拍着胸口道:「去合欢殿学习几天,保管公子一定马到功成!」
几天之后,牧晚馥难得有空,便来到彩霞馆里。
凌绿正在门口等候着,自从商柔腿脚不便之后,牧晚馥便免了他在宫门前跪迎的礼仪。
沿着打扫得纤尘不染的走廊来到商柔的厢房前,凌绿弯身道:「公子有些不适,不想那么多人进去,请陛下独自进去。」
牧晚馥偏头看着凌绿,那双氲氤着浅浅笑意的美眸渐渐弯起来,他向赵公公说道:「你们在外面等候着吧。」
商柔躲在屏风后,看见牧晚馥一人进来了,他坐下来,还很有兴致地斟了一杯茶地自斟自饮。
终于,商柔鼓起勇气从屏风后走出来,牧晚馥抬头看着商柔,似乎对于他根本没有不适并不感到不妥。
商柔裹着白狐大氅,长长的黑发散落在柔软的白毛上,头上不知怎地戴上了一双藏着金色小铃铛的白狐耳朵,尖尖的很可爱。
牧晚馥一手托着香腮,笑盈盈地看着商柔,然后伸出另一手来。
商柔的头低得几乎要弯身了,他一边往前走,那双狐耳里的金色铃铛就不住发出清脆的声音,商柔真想抬手按着这双狐耳,但只要一抬手,那大氅便会张开了,唯有尽量走得慢一点,可是牧晚馥带笑的眼神却愈发使商柔双腿发软,他生怕自己不走得快一点,整个人都得溶化成一滩水了。
他现在整个脑袋都是浆糊,几天而来合欢殿嬷嬷耳提面命教的东西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只感到脚步虚浮,心想这路怎么那么长啊??
商柔好不容易来到牧晚馥面前,他把自己的手交到牧晚馥柔腻的掌心里,牧晚馥轻轻地合紧五指,二人十指紧扣,牧晚馥的指尖熟练地在商柔的手背上若有若无地画着圈,力道不大,却如同一根羽毛若有若无地在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轻搔着,轻易挑起如火的情欲。商柔见牧晚馥只是歪头笑着,并没有其他动作,唯有怯怯地主动坐到牧晚馥的大腿上,牧晚馥伸手扶着他的肩膀,才发现商柔只裹着一件白狐大氅,里面竟是身无寸缕。
「哪里来的小狐貍成精了?」牧晚馥咬着商柔的耳朵轻笑,他亲了亲商柔的手背,然后伸手弹了弹雪白的狐耳,铃铛又发出轻盈的叮当声。他多摸了几下,笑道:「凌绿这小子??回头得好好赏他。」
商柔软软地靠在牧晚馥的怀中,双手抱着他的颈项,头埋在他的肩膀上,一双狐耳可爱地垂下来在牧晚馥的颈边乱蹭,铃铛的声音响个不停。
「所以,小狐貍想要什么?」牧晚馥轻轻地抚摸着商柔毛茸茸的耳朵。
商柔抬起头来,嗔怒地看着牧晚馥,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嗯?」牧晚馥的手缓缓滑落,轻轻地搔着商柔的下巴。
商柔索性推开牧晚馥,牧晚馥立即伸手揽着他的腰,笑得那宜喜宜嗔的眼角都弯成月牙了,说道:「投怀送抱的小狐貍可不能跑了。」
「怎么??老是在欺负我??」商柔委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