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身上儿媳妇的变化,王老五自然是知道楚清仪的需求,因此也不再难为和挑逗她,反而是对着那处蜜穴,狠狠地印了上去,嘴唇触碰到的,是一片柔软的唇肉,还有淅沥沥的湿润。舌头挑开那已经合得不是那么拢的阴唇唇肉,进入到了那同样湿润滑溜的蜜穴当中,舌尖挑逗,上下翻飞,王老五几乎将自己这一辈子的手段都用在了上面,没一会儿功夫,王老五就感觉自己上面的楚清仪,鼻息加重不说,吞吐自己肉棒的动作也远远没有之前那么认真了,甚至于当自己的舌尖在儿媳妇的蜜穴上端顶舔的时候,楚清仪都会将自己的肉棒吐出,然后将头倒在自己的肚皮上,不停地喘息着。每当到了这个时候,王老五都会加快自己舌头在儿媳妇蜜穴当中翻腾的速度,舔挑戳转,各种手段层出不穷。
“嗯……啊……”
原本的喘粗气声,渐渐地被嘤咛声所取代,别样的感觉,更是让楚清仪不受控制的往紧夹了夹自己的双腿,身子也往下坐了坐,只是奢望,王老五那根要了自己命的舌头,能够在自己的身体里更加深入一些……
“清仪,爹爹的技术……还可以吧?”
听着儿媳妇动人的嘤咛声,王老五如沐天籁,他最喜欢的,便是儿媳妇用那脆生生的声音,来给自己叫床了,尤其是,当被自己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弄的时候,那脆生生的叫床声,百转千回,更是世间最美妙无比的配乐!
因此,王老五即便是被儿媳妇的阴唇堵着嘴巴,依旧说话出声。
“嗯……”
回应他的,是楚清仪魅到骨子里的肯定。
“嘿嘿,来……”
听到儿媳妇这么说,王老五顿时来了兴致,干脆也不要楚清仪给自己舔弄了,而是拉着楚清仪的手,换了个姿势,原本六九式,背对着自己的楚清仪,此刻面朝着自己,将那性感且湿润的阴唇压到了自己的嘴巴,整个人,坐在了王老五的头上。
楚清仪还是第一次以接触到这种姿势,登时羞答答的有些不好意思,王老五可不管她那么多,双手把着楚清仪的柳腰,强硬的将其微微拱起的身子按了下来。接着,那条滑溜的舌头,就再一次的顶开了楚清仪的阴唇,进入到了楚清仪的身体当中……
虽然说,那舌头的深度和硬度,都远远不及王老五的那根大肉棒,可就是这么一个小泥鳅,却带给了楚清仪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和做爱不一样,甚至比做爱都来的刺激。那种感觉,好似全身上下一直都有电流侵扰一样,在被王老五舌头进入的瞬间,楚清仪便嘤咛出声,同时那细长的腰杆挺得笔直,两只手撑着床面,舒服的眼白都在上翻。
王老五的舌头,真的就像是一只泥鳅一样,分外的狡黠,分外的灵活,不停地在楚清仪的身体当中左突右撞,甚至于王老五的手,还会趁机轻轻抚摸着儿媳妇紧致的大腿腿肉,手掌在上面摩擦着,享受着儿媳妇的冰肌玉骨。这是清仪仙子的身子,多少人都只是眼馋,而自己……已经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爹……爹爹……”
王老五舔弄了许久,舌根都有些酸了,不由得渐渐慢了下来。而这个时候的楚清仪,整个身子都是软的,因此在王老五慢下来的当下,也是整个匍匐在了王老五的头上,双手撑在上方,言语虚软的求饶道:“爹爹,我不……不行了。”
“怎么不行了?”
王老五也趁机歇了歇,将自己的舌头从儿媳妇的蜜穴里面抽了出来,因为嘴巴紧挨着蜜穴,所以在舌头抽出来的同时,还有好几滴晶莹的爱液,也跟着流淌了下来。
这几滴爱液落入口中,咸咸的,却对王老五来说,如久旱逢甘霖,只感觉无比的美味,这可是自己仙子儿媳妇身体里的东西呀!
这般想着,王老五询问出声,而身上的楚清仪,一张俏脸憋得通红,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什么,娇滴滴的道:“我……我……”
犹豫了半天,害羞的有些说不出口。
“怎么了?”
王老五又继续问了一遍,并且再次伸出了舌头,不过这次没有进去,而是对着儿媳妇的阴户,用厚重的舌苔猛地向上一卷,舔舐的快感,让楚清仪的身子都在颤抖。
“我……我要尿尿!”
尿尿两个字一出,王老五抱着儿媳妇大腿的手再次抱住了楚清仪的柳腰,并且将她的身子猛地往下一按。
“尿……尿出来!”
尿出来三个字一出,王老五的舌头再次攻破了楚清仪的防线,进入到了后者的蜜穴当中。
“嗯……”
楚清仪也不知道是舒爽还是痛苦,脸上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不过她还是紧咬着牙关,丝丝抵抗着,一想到如果和公公以这样的姿势尿出来,该是怎样的羞耻啊!楚清仪不敢想象,只能拼命地忍耐着,可她越是忍受,王老五的兴致就越高,因此,那舌头即便已经发酸,王老五依旧是疯狂的忍耐着,用尽自己的力气和手段,在儿媳妇的蜜穴当中为所欲为。
“我真……真的不行了……”
“爹爹……爹爹,饶了我吧!”
楚清仪喘着粗气,香汗打湿了额头的秀发,便是那挺拔的乳房上面,也不知道是沾惹着汗水还是王老五先前留下的口水,配合上此刻那娇滴滴的模样,更显诱人。
“那可不行……”
王老五嘴里沾惹着爱液,含糊不清。
“你要是忍受不了,就尿出来!爹爹接着,爹爹还没见过我家清仪尿尿呢!”
“不……不要!”
“为啥不要?”
“不要就是不要,哪有……嗯……哪有那么多为啥!”
“可爹爹想看清仪尿尿呀,想要操清仪的小骚穴,让清仪的小骚穴里,流出羞羞的东西……”
王老五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一边加重了自己舌头的攻伐,柔软的舌尖,此刻像是一把匕首一样,虽然短,但胜在险,一寸短,一寸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