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哲远将手掌轻轻贴在门板上,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房间里的呼吸声。
"
许哲远,你真是个变态。
"
他自嘲地笑了笑,收回手,转身走向自已房间。
冷水澡的计划被抛到脑后,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更隐秘、更迫切的解决方案。
关上卧室门,许哲远从抽屉深处摸出那瓶几乎没用过的润肤露。
他犹豫了一下,脑海中闪过夕夕害羞时泛红的脸颊,骂他"
流氓"
时微微嘟起的嘴唇,还有她穿着那件宽松睡衣时若隐若现的锁骨。。。
"
操。
"
他低声咒骂,拧开了瓶盖。
一个小时后,许哲远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
满足感与罪恶感同时涌上心头,他抓起手机,看到夕夕在十分钟前回复的消息:
「你在隔壁干嘛那么大动静。。。做噩梦了吗?」
许哲远苦笑,回复道:「算是吧。
继续睡吧。
」
发完这条消息,他才意识到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明显的石楠花气息。
许哲远猛地坐起来,拉开窗帘一角——窗外还是一片漆黑,离天亮还早。
"
妈的,冬天。。。"
许哲远懊恼地抓了抓头发。
夏天他可以开窗通风,但现在十二月的冷风灌进来,明天一早全家都会知道他半夜发疯开窗户。
他看了看表,十二点二十。
如果现在开窗,六点前关上的话。。。应该会让味道散掉,又不会让屋里太冷。
许哲远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户,刺骨的寒风立刻灌了进来。
他打了个哆嗦,赶紧钻进被窝。
手机显示室外温度只有三度,但他宁愿冻着也不想明天一早被父母或者——老天保佑不要让夕夕闻到这股味道。
七点半,许哲远房间里的气味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
大伯娘给许哲远发信息让他赶紧起床做饭。
她和大伯要去上班了。
许哲远迷迷糊糊的起来,关上窗,然后躺在床上继续睡,他好像有点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