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
夏谷草,也许就在里面。
旧厂房后方,那堵铁皮围墙由于岁月的侵蚀和风吹雨打,早已破败不堪。其中有一块铁皮已经严重歪斜,仿佛随时都会脱落下来。
就在这片荒凉的景象中,一只灵活的如同夜猫子的猴子正沿着墙根蜿蜒前行。他的动作轻盈而敏捷,如同一只正在伏击猎物的猎豹。猴子小心翼翼地贴近地面,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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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来到那块歪斜的铁皮前时,猴子停下了脚步。他先用敏锐的目光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确认没有危险后,才轻轻地拎起那块铁皮。
随着一声轻微的“嘎吱”声,铁皮被掀开了一个小口子。猴子迅速地钻了进去,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犹豫。
进入围墙内部,猴子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阴冷潮湿的空库区。天花板上悬挂着两排老旧的灯管,其中只有一根灯丝还在微弱地闪烁着,那忽明忽暗的灯光,就像鬼火一样,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地面上堆积着几排封尘的木箱,这些木箱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上面布满了厚厚的灰尘。在箱子旁边,还有一道金属滑轨延伸进深处,似乎这里早年是某种装卸货物的通道。
猴子的眼神充满了警觉,他深知时间紧迫。虽然外面的骚动可能会吸引守门保安的注意,但真正的看守力量肯定隐藏在厂房的深处。
猴子不敢有丝毫大意,他每一步都踩在最轻的落点上,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他悄悄地向前移动,同时不断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以防有任何潜在的危险。
突然,猴子停下了脚步。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极细的监听麦,然后轻轻地将其贴在腰间的通讯器上。接着,猴子小心翼翼地拧动耳塞,准备倾听周围的动静。
“……把人带走前,蔡总说了,要她自己先问一遍。”
“她不是早就完成任务失败被踢出来了吗?这回又回来干嘛?”
“你懂什么?蔡总现在有靠山了,666那位亲自点她回来,不听她的,咱们才是小命不保……”
声音断断续续,但足够让猴子皱眉——果然,蔡薇薇换了后台。
更要命的是,夏谷草果然还没有被转移。
在厂房的最深处,有一个原本是制冷机房的空间,如今却被改造成了临时审讯室。这个空间的墙壁上铺着铅皮,门口还有一扇加厚的钢门,给人一种封闭而压抑的感觉。空气中弥漫着机油和霉味,让人感到有些不适。
夏谷草的双手被反绑着,身体靠在椅子上,他的脸侧有一道明显的擦痕,嘴角也干裂了。然而,尽管遭受了这样的待遇,他的眼神却依旧冷静而明亮,仿佛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他静静地坐在那里,似乎在倾听着什么。在他的身旁,站着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其中一个男人的胳膊上纹着一只蝎子,看起来十分凶狠;另一个男人则手指间夹着一根细长的钢针,显然是个惯用私刑的行家。
蝎子男用低沉的声音再次问道:“再问你一遍,‘飞鸟驿站’联盟体的金链账户在哪家银行?谁是资金的第二负责人?”他的每个音节都像是钉子一样,狠狠地敲在夏谷草的心上。
夏谷草紧咬着牙关,毫不退缩地直视着蝎子男的眼睛,回答道:“再问也没有用,你们找错人了。”
啪——!
一巴掌甩上来,他的脸瞬间偏到一边。
“蔡总说了,只问你十分钟,不说就送你去下一站——你觉得你扛得住那边的方式?”
这句话,让夏谷草眼底微微一缩。他明白,“下一站”,不只是酷刑的问题。
那意味着——他将可能从这场博弈中被抹除,只是哪怕自己说出他们想要的东西,自己又可能活命吗?
与此同时,在厂房二楼的临时办公室里,蔡薇薇正站在一扇单向玻璃前,宛如一座雕塑般静静地凝视着楼下的情况。
她今天身着一套剪裁精致的白色西装,那西装的线条流畅而优雅,完美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身材。她的妆容明艳动人,眼波流转间透露出一种自信与果敢。而那耳侧的一只蓝宝石耳坠,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为她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
此时的蔡薇薇,已不再是那个在尹江盛身后陪酒笑语的“花瓶”形象。她的身姿挺拔,神情严肃,仿佛一位彻底掌控局势的“项目执行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