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里的距离,其余舍弃只留下战马,过了黄河不回头直冲延绥卫,如此强度的奔袭,战马会损失一半。”
朱县令闻言突然喃喃道:
“如此一来,长安赋税汇聚上来给将士们发军饷的钱也会折损大半,我们辛苦数月,不但无功,还会有过!”
“苏家来补!”
朱县令摇摇头,这根本就不是补不补的问题。
这是官场,就算补回来,也于事无补,上面的人可不管这些。
顾全看了众人一眼,低声道:
“大家有没有想过我们知道的这些都是别人想让我们看到的,故意让我们乱起来呢。
谁能肯定刚才那人就是孛儿只斤家族的人呢”
余令深吸一口气。
与其在这里你一言我一语的去猜别人怎么做来消磨“军心”,不如反其道而行之。
把自己当下能利用的力量集中起来过黄河。
人多再退回来。
余令想着如今的局面,淡淡道:
“最起码在这里我们是安全的,我猜想他们的人不多,或是他们还在筹备力量。”
茹让是这些人里最了解余令的人。
从和余令相熟以后,他觉得余令骨子里都长满刺。
小小年纪去山里剿匪,俸禄没有的散官他硬是往里面跳。
家里不到十亩地的他组织大家修水渠。
从认识他开始,余令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
外表看起来儒雅,可茹让知道儒雅的外表下是一颗什么样的心。
“你的意思是!”
“我不知道那群人的这些安排是想让我们自乱阵脚还是有别的目的,我的意思很简单,立即出发!”
“为什么”
“打的一拳开”
望着又开始变得癫狂了余令,茹让忍不住道:“现在”
“对,现在,我们马上就走!”
所有人眼前一亮,与其被不知名的力量牵着走处于被动,不如现在就走。
反正买了这么多匹马,真的可以试一下。
“如果黄河那边有人等着我们呢”
“我们再回来,赖在这里!”
说着余令转头看着苏怀瑾道:
“瑾哥,你给我们交个底,你这帮人手底下有多少神臂弩,还有没有别的。”
苏怀瑾深吸了一口气:
“三十具神臂弩,还有震天雷三十个,如果对面人数不超过我们,可以屠之!”
博物馆实物
苏怀瑾的话让众人眼前一亮。
朝廷的震天雷虽然威力不大,但就如它的名字一样,这玩意声音震天。
对骑兵有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