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衣服是绸缎的吧,很好看,鞋子也不错,看这样子还不是直缝的,搭配的挺好!”
刘叔闻言险些昏过去。
自大习惯了,骄横惯了,忘了朝廷有穿衣规矩。
虽然如今礼制制度松懈,但这个礼制还是在的。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贱役,脱籍了?”
本来还能硬扛的刘叔闻言扛不住了。
院子里突然有了臭味,由若有若无,眨眼的功夫就变得臭不可闻了。
余令扭头看向了梗着脖子的吴知事:
“吴知事,你刚才说我这么做不是官场的规矩,咱们平心而论,你来告诉我,什么是官场的规矩?”
此刻的吴知事已经后悔了。
刚才不是脑子一热,而是真的害怕了。
刘衙役知道的太多了,在之前赵通判也打圆场了,说那些都是谣传。
结果这刘衙役这么没出息,一来就认了。
如此一来,赵通判说的那些话就成了把柄。
他以为自己先把这些事扛起来,赵通判会紧随其后。。。。。
他以为有赵通判,加上自己,再加上另一边的张同知。
就算这些事处理起来有些难度,那也不至于太难。
再怎么说余令也是新来的。
没有自己等人的帮衬,这长安他玩不转。
只要他余令要握权,迟早会和自己等人走到一起,这才是官场。
结果,赵通判根本就不说话。
所以,他才喊这不是官场的规矩。
他以为这个时候赵通判,王推官会明白过来,跟着自己一起对余令施压。
结果,现实依旧是残忍的。
官场的规矩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老人自保,维护群体的利益,结果。。。。。。
结果所有人都当作哑巴。
吴知事失望了。
在高知府出事了以后,众人在酒桌上,信誓旦旦的说好了同进退。
如今。。。。。
如今他们几个突然不说话了,自己却是成了鸹貔,怒火攻心之下,吴知事豁出去了。
冲着余令大喊阉党。
殊不知老刘也抱着同样的想法。
他是真的舍不得花了几十年心血,花了那么多的钱,才搞出来的宅院。
他以为这院子里的通判,知事会帮自己。
眼看就要被抄家了。
见吴知事不说话,余令也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