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魔鬼!放开我!”娇然,知道他根本不想放她,狡猾可恨。
“魔鬼?哼,马上你就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魔鬼!” 他被她激怒,不打算给她适应的时间,龟头直接寻到菊花处,抵在紧闭的小孔处,往上狠狠地一挺,插入半根肉棒,却再也进不去。
“啊!” 娇然尖叫出声,觉得像是被撕裂。
“你…”靳王倒吸一口气,只觉后穴比前面的粉肉洞紧致,勒的他发疼,差点射出来。他在穴内寸步难行,卡在半截处,他低头一看,鲜血顺着自己的肉棍流了下来,
“该死!”靳王清醒,想拔出来却拔不出。他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臀瓣。
“你,这个禽兽,变态” 娇然气息奄奄,恨他骂他。
王爷听的一清二楚,眼眸骤冷,本来拉开她娇臀的手,变成往自己身上压,和着鲜血将她小菊穴撑开,在里面顶弄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娇然叫的无比惨烈,疼的昏死过去。
靳王见她昏死,也不停歇,闷声肏干她,只见狰狞肉棒因太粗长,始终留着一截在外,任由另半截,混着鲜血,进进出出。虽只有半截被含,却因龟头被包围而酥麻无比,暗室里,铁链哗啦啦的响,小人被晃来晃去,过了许久,王爷身下人一声不吭,便觉不对,探她鼻息微弱,赶紧将自己肉棍拔了出来,渡气与她。
“然儿,然儿…”他声音中有些焦急,又掐她人中,还是不见起色,身上愈发冰冷,暗道不好,披上自己衣服,赶紧抱她离开这暗室。
“怎么还是不醒,你们头上的脑袋,都不想要了!”靳王发火,个个都是庸医。
“王,王爷,乔姑娘性命已无大碍,只是失血过多,操劳过度。按说这么久了已应醒来,可依然昏迷,脉象紊乱,似是吃了什么伤神之物或是中毒之症。”
王爷抬眉,说:“是合欢失魂散”
大夫们此时面面相觑。
“噢,那就对了,这失魂散一般男子都受不住,何况是姑娘,此物极其伤神,如果又有媚药在体内不得疏解,恐怕醒来也是个傻子了。”
“傻子?”王爷凝重,看到床上脸色苍白的小人,甚是后悔,只怪自己私心太重。
“王爷不必担忧,此药虽无解,除了…除了交合之外,还可以用内功将其余毒逼出,想必就无大碍。”
“为何不早说!”王爷说罢,将娇然扶起,想替她运功。
“呃…王爷万万不可,这有伤贵体,还是另找习武之人…” 大夫也不想堂堂王爷却给一小女子喂此烈药,又亲身医她。
“都给本王滚出去!” 靳王觉得他们碍眼又碍事。
“王爷…您不可…”说话的是在一旁静默的侍女,夏初。
“你也退下,从府外请个女大夫进来”王爷吩咐完,便给娇然运功疗伤起来。
夏初知道王爷不愿让其他男人给娇然看诊,何况如此私密之处,又伤势严重,非医不能治,还是找个女大夫比较妥帖。可世风为医者,多为男子,这可难坏了她,看来只得招贴告示,等有缘之人了。
过了许久,屋内两人身上雾气弥漫,靳王已输送了两成功力,却也不见娇然清醒,焦急万分。
“小舅舅…救我” 娇然有些意识,嘴里喃喃自语。靳王依然不敢松懈。
“救我…舅舅…呜…大壮…带我走…”娇然虽已清醒,但迷魂散还未逼出。靳王剑眉微锁。
“不要…呜呜…”
靳王停下,探她脉息,不再紊乱,松了一口气,便扶她躺下。看她睡的也不安稳,小脸皱成一团,嘴里吱吱呜呜,伸手扶上她脸,替她展开眉头,拨开她脸上的几缕发丝。
“你要去哪。等你醒来,本王不再为难你,只要你留在本王身边,你要什么都给你,好不好?”王爷深情款款,略带倦容。
“舅舅…小舅舅…” 娇然只觉大手温暖,像是旧人一样摸她小脸,梦里更是见到舅舅一身白衣,浅笑晏晏,飘然向她走来……
靳王见她昏睡中笑颜逐开,唤着别人的名字,心里略微酸涩,想到她自幼双亲不在,估计是舅舅把她养大,才让她如此思念。
“以后本王便替你小舅舅抚养你,照顾你,可好?断不会让你受苦,更不会再勉强你,只要你醒过来。”靳王不知她能否听到,只管自言自语,见她不再喃语,似是熟睡,才放心,便起身去了前殿。
“那个木匠捉到了么?”靳王冷冽。
“禀王爷,已探查他几处藏身之地,始终离王府不远,只需再几日,定能将他活捉”影卫回答。
“杀了他!”王爷面无表情,冷冷说道。
“是!”影卫因王爷出尔反尔略感讶异,以前吩咐不可灭口,现在却…。但不多问,只照令行事。
他们影卫,杀人可比捉人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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