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他止不住!
脑子在自动往深处想!
“公子,我走了,您这边……”
墨朗本该领命就走,可嘴巴不知不觉就问出了。
他实在放心不下。
“我有手有脚,不必担心。”
“傅冷他……”
墨朗实在受够了!
天天半夜被他“吼吼”
的吵死了。
偏偏别的大夫都治不好,说中风了,瘫了,要一辈子在床上了。
去问陆姑娘,陆姑娘只有四个字:等着就是。
寻常他也就等着了,可现在他要离家,公子身边得有人!
“公子,属下能不能再请陆姑娘……”
“不必,还有十天。”
啊?
十天傅冷就好了?
公子怎么知道?
徐睿的目光落在桌子上的布包上,道:“陆姑娘的父兄被打了板子,两位兄长七日才下床,父亲十五日下床,所以,她惩罚傅冷三十日。”
七加七加十五等于二十九,四舍五入三十日。
当日人家说的明明白白。
就算下了床,身体也要锻炼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这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她,恩怨分明,是个讲究人儿。
傅冷冲动无脑,自视过高,也该受一下教训。
墨朗惊愕。
此时才知其中门道。
可是,说三十日就三十日,陆姑娘的医术强到这地步?
而且,公子似乎很相信!
“嗯,墨朗,你觉得我今日这身……不突兀吧?”
啊?
墨朗回神。
才发现徐睿已经把那个挎包背在身上!
他心里一阵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