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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部分(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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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版权的问题了,晏栖桐想想好歹这也是自己烧香结拜的姐妹,还是要出一点力的好:“料子各个相差无几,也就罢了。只是这新款式若真得行得通,能独家做,不是更好么。”

邱缨便双眼一亮,站了起来来回走动,道:“我听闻有个书肆的掌柜向官府报备了他手里的书,不许旁人复版;咱们是不是也能效仿,将这新款式写个状子上申官府,交以一定的银两,由他们监察着。有了银子自然好办事,若真有人学了去了,官府可按状子追究,再重重罚他,咱们倒不求以此进项,都给官府去,只要能止了别人即可。”

“还有,倒也不要等别人做了才让人知道咱们上申了官府,要早早的散布出去,先预防着,好给人提个醒,显得我邱家还是厚道的。”

晏栖桐抬头看邱缨双目几乎放光,心里不禁佩服她,后面这些话里,竟是广告的作用也有了。版权也好,广告也罢,反正自己只是起了个头,并没有做什么具体的事。邱缨有这个头脑,便是她自己的能力了。

邱缨越说越觉得自己出了个极好的主意,就去前面找大掌柜商议,这商议的结果便是立即寻了一套晏栖桐现下能穿的衣裳,将那身给换下来,再不能露于人前了。

连保密工作都做到位了,晏栖桐无奈地只好随她们去换衣裳了。

所以,桑梓找到邱家丝绸铺的时候,若不是那顶帷帽,她都要不认得了。

衣裳是邱缨帮她换的,选的是云锦缎做成的新衣,腰间束有一条玉带,显得丰胸纤腰;那布料也是新到的,极为名贵,已经留了二十匹不同纹样的要送入宫中,宫外只有极少数人可以穿得到。

这次到的云锦缎色泽更加瑰丽,是以穿在晏栖桐的身上,惹得进出的贵妇小姐不停张望,又窃窃私语不知是谁家的小姐。桑梓一到便把晏栖桐从眼睛堆里给拯救出来,她忙不迭地与邱缨打了个招呼拉了桑梓就走,直走出了那条街,才松了一口气。

桑梓见她被老虎撵了似的,不禁好笑:“怎么了?”

晏栖桐扇着大袖笼,喘气道:“都怪邱缨,给我换这身衣裳,害我在她店里都好不自在。”

桑梓上下打量,然后突然掀起了晏栖桐的帷帽纱面。

晏栖桐被她惊了一下,左右看看,低声道:“你干什么。”

桑梓说她脸上那点瑕疵如果没有抹复颜草相配的药膏的话,施以脂粉,就可以遮掩了,但如今正是到了生长新肤的关键时期,还是小心些为妙。何况她若不在身边,万一碰到晏家人怎么办,总之就是列了一二三条,让她出门带着帷帽。原本晏栖桐就因为连累自己处处受制的脸上的这道伤疤十分烦恼,但现在这是干什么,竟然又要掀开。

“只觉得你就应该穿这样的衣裳,”桑梓指尖尚还撩着纱没有放下,“你生得这样美,只穿那些素衣,委屈你了,这样穿才对。你跑这一路,又热得面似艳霞,连妆都不必上了,这般没有任何雕饰,全宏京也找不出几个来。”

有时候晏栖桐觉得桑梓的脑子里一定缺一根筋。比如她居然真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夜里会抱着她睡;再比如眼下就这么直楞楞地对你大加赞誉,还一本正经的。

脸皮再厚的人也会脸红的,晏栖桐深深觉得自己脸上的红与热,有一半是被她这几句话给捧的。害她连眼睛都不知道该落在哪里,耳朵里那些话只不停地钻来钻去,使得有些痒痒。

“为免你再被人拐了去,我还是牵着你吧。”桑梓放下手,顺便去牵晏栖桐。

晏栖桐耳朵里还在痒,可又觉得伸手去挖太不雅了,那痒又还在钻,直到钻进了心里。她缓缓挪着步子跟着桑梓慢慢地走着,努力地忽略那些怪异感受。前方略有朦胧,只因面纱一直在眼前晃啊晃的,她都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只能随着带领自己的那个人往前走。

不过走不出多久去,晏栖桐便觉得一肩变沉了,转头就看到桑梓倚过来紧挨着她。两人的手几乎同时抬起换位,成了晏栖桐搀扶桑梓的姿势。

所谓默契就是这样养成的,晏栖桐取笑她道:“不是说好了你牵我的吗?”

“我累。”桑梓软声道,“前面有个茶馆,我们进去喝口茶,小憩片刻。”

☆、第四三章

听到茶馆两个字,晏栖桐不禁提起了些兴趣;要知道通讯不发达的时候;这茶馆之类的地方就相当于传言集散地;并且称得上是说书人的驻地。

桑梓带她去的这个茶馆矗在一街之头;基本呈了半弧形。店门口有手搭布巾的小二殷勤招呼;一见她们两个女子走过来,便迎上前将她们请进去。

茶馆分有两层楼;桑梓在前上楼后找了个临街的位置坐下;叫了一壶茶;两碟子点心;等小二走后便对晏栖桐道:“你可以松快松快了,这里比较安静。”

二楼确实比较安静,虽然也有几桌客人,但都在低声细语。刚才经过的楼下则不然,挑担歇脚的不少,很是热闹。并且,还真有说书的,占了一桌,摆开了架式,似乎是正要准备开始。可惜桑梓目不斜视,只拉了她上楼来。

取下帷帽,果然视野都要好些,推窗远眺,街侧长长的房屋各有檐角飞度,层层叠叠的青瓦在阳光下如黑白墨画中的片片鱼鳞,生动而安逸。在这没有高层建筑的世界里,似乎连云都流动变幻得更快,天也显得更远。极目望去,有那么一瞬间,晏栖桐像入定的老僧一样,仿佛一坐便是十年百年,再睁眼时,已是白云苍狗。

桑梓支着肘看着晏栖桐的神情从纷乱变得安宁而深邃,她轻轻抿着唇,唇色嫣红,唇角仿佛还有一个浅浅的颊窝,不知能装盛什么。桑梓看着,便想起中午与师傅一同进膳时师傅说的话。

话头是她起的,师傅说晏栖桐不能根治她的病,就算不能,但却可以缓解她的痛苦,她想知道为什么。

曹绣春便回她道:“那日只看出她救不了你,心里一时失望,倒没有好好细看。听你这么一说,想必于你她还是有些特殊之处。不如你再将她带进宫来,我再瞧瞧。”

桑梓自然答应,又将晏栖桐其人其事简单说了一下。

听到那女子竟是晏丞相的嫡女时,曹绣春怔了怔,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一层。不过,既然以桑梓所言是许多年前的牌位上的人,对外无人知晓她还活着,那便没什么可怕的。

又听到说晏栖桐因脸上的伤疤曾吞药自尽,曹绣春便打断她问道:“徒儿,你觉得看一个人,是当看她的貌,还是看她的心?”

桑梓笑了笑:“容貌固然重要,可人心却更难得。”

“可有人宁愿死,也不要残破了的脸。而若为了活命,叫你换个容貌,你以为如何?”

桑梓本想要替晏栖桐申辩几句,想着她被救过来后,已是死了那心,看淡了诸多事。不过桑梓还是忍了忍,未曾经历的人,再说也体会不到其中的意味。师傅最看不惯这种动不动就要寻死的人,哪里会耐烦听呢。她只得回道:“怎么换?容貌是不会改变的,除非是整个人都换了。我便知道有夺舍一术,若我死了,就是要生生取了人家性命来借尸还魂的。”

曹绣春并不知道桑梓与夙命有交情,故一时有些诧异。那日国师都藏在嗓子里不曾说出的这两个字,原来桑梓是知晓的。

这就是天意吧,既然知道,总是好接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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