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还有两个岁数看上去很大的老男人睡的死死的。
她又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其他的人影子,只好遗憾地往回返去。
一连五天,祝卿歌都是晚上偷偷出去,还是没有找到一个家人,一点线索也没有,一无所获。
她甚开始怀疑,当初在镇上贾道德和那个交头的男人说的话,是不是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这几天晚上,在她出去后,贾道德也在偷偷出去。
第五天,吃完饭,贾道德对着祝卿歌说:“卿歌,我晚上出去一趟,你有什么东西,是爷爷奶奶一看到,就知道是你的吗?”
祝卿歌听贾道德这么说,激动的问:“道德,你是有爷爷奶奶的消息了吗?”
贾道德满脸笑意地说:“应该差不多了,就是还不确定,所以,想要一件你的东西。”
祝卿歌满脸着急慌乱的样子,说:“什么呢?
能证明我的东西不是被没收了,就是被毁了,一样都没有拿出来。
怎么办?
道德,你快帮我想想,怎么证明?”
贾道德笑着安抚:“写封信吧,爷爷奶奶能看出你的字迹,也乱不了假,他们一看就知道是你写的。”
祝卿歌有些懊恼的说:“我没有纸笔,怎么写?”
“等着。”
贾道德说着,就掀开被褥下面的茅草,拿出一个本子和一支笔,递给祝卿歌。
“写什么?”
她嘴里这么问着,心里却是想起小时候吵着闹着和爷爷奶奶玩闹的情景。
那时候总听爷爷奶奶讲他们那代人抗战,和敌人斗智斗勇的事情。
有一次讲到信件传递,她就说也要和家里人有一个特殊的传递方式。
那时候她酷爱草书,达到痴迷的程度,所以,还很认真的召集家里人,做了个约定。
以后要是家里有难,她传递出去的信件只有草书才是真的。
即使她的亲笔信,只要不是草书,就是另有隐情。
那时候,她还逼着家里的每个人都说了一种自已的联络方式。
家里人还很配合的都做了,说她人小鬼大,爷爷还夸她未雨绸缪,有将帅之才,奶奶配合的点头。
哥哥们还很认真的回去研究了一番。
所以,她提笔,就用正楷写下自已想写的话,一气呵成。
写完,交给贾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