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打算吃干抹净就不认人了?”阿雷必亚笑了一下,似乎没有生气。
“只是一个吻。”即使这是他的初吻。
说起来真是可怜,他活了三十多岁,从来没有人给过他一个亲吻。
“只!是!”阿雷必亚咬牙切齿的在上面加重音,“所以您不打算负责?”
他想要的可不止这些。
“负责?”西弗勒斯的喉咙发出沉闷的笑声,他尽可能淡定的说,“我认为我足够负责,阿雷必亚,我养了你十二年。你今年十八岁,应该独立了。”
他曲解阿雷必亚的意思。
这种违背道德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发生,他不能引诱阿雷必亚和他一样踏入万丈深渊。
即使他的心脏在疯狂的叫嚣着阿雷必亚的一切都属于他,尤其是他这个人!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回礼堂。”西弗勒斯打断他,率先离开这里。
黑色的衣袍消失在眼前,烛光照着阿雷必亚晦暗不明的眼睛。
良久,他轻笑一声。
既然他的斯内普叔叔都主动了,不做点什么真是对不起他自己。
西弗勒斯像只滑溜的泥鳅,想抓住就会从手里溜走,主动进攻就会钻进洞里躲避。
还是得用天罗地网。
阿雷必亚回到礼堂,应该在他前面的西弗勒斯却不在这里。
“计划继续。”他找到罗森特,手指摩挲着口袋里的魔杖。
亲完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毕业生全部离校,西弗勒斯站在坩埚前,既松了口气又有些失落。
阿雷必亚没有继续纠缠。
估计是死心了。
没关系,他这半年早就习惯了自己一个人。
魔药教授沉浸在魔药里三天三夜,最后放任自己喝下一大瓶生死水,整整一个星期没有离开地窖。
即使再怎么不想提起,阿雷必亚这个名字依旧无孔不入。
“西弗勒斯,你知道阿雷必亚毕业以后找了什么工作吗?”
邓布利多一直认为阿雷必亚是个极大的隐患,这会儿非常关心他的去向。
就算知道也不可能告诉他,西弗勒斯面无表情的想。
更何况他不知道。
那个白眼狼离开霍格沃茨之后一次都没联系过他。
就算他去蜘蛛尾巷住了两天依旧不见人影。
小白眼狼只怕刚成年就迫不及待的摆脱每天都罚他禁闭的刻薄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