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久装作无事发生,反手将弓扔回空间,只不过她怎么好像听见电流的滋滋声。
那咋了,人有不擅长的很正常,什么都会的那不叫人,还是甩鞭子好玩,虽然甩自己身上疼了点。
随着时间的流逝,甩鞭的动作越发熟练,滞涩的技巧也变得流畅,就是体能跟不上,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滴下,腿也开始打颤。
一屁股坐在地上,掏了个红薯出来补充一下又继续练起鞭子,一整天她沉浸在甩鞭——吃红薯——甩鞭——吃红薯的循环中。
朦胧的山林中没有时间,只有日夜,总之在她抬不动手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游戏第五天。
兔皮经过一天一夜的熏制变得干燥而柔软,抓了抓茸茸的皮毛,栖久心里泛着微微的高兴,可以换衣服喽。
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这片林子总被雾蒙蒙的,让人分不清时间,顶多只能知道是上午还是下午。
将模糊的时间概念抛之脑后,栖久尝试着缝衣服。
虽然这是她第一次干,但她很有信心,她小时候老看徐谨言给她缝衣服来着,解剖都没问题,这点小事当然也没问题的啦。
干透的筋腱穿进原身是空间道具的绣花针里,一点一点缝制着皮草。
经过一番努力,一件蔽体衣物大功告成,拎起那件针脚歪歪扭扭的皮草抖了抖,她做得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栖久看着地上那堆碎碎陷入沉思,<(。
_。
)>。
好想谨言哥哥,好想媛媛姐。
“阿秋~”
“喝水。”
姜媛媛揉了揉鼻子,“我没感冒,肯定是小久宝贝在想我,景武你递热水的样子真的很直男。”
景武默默将木杯端走了。
“哎哎哎,你别端走啊。”
木杯又被递回她身边。
“你说他们一直这么昏着,不会直接饿死吧。”
姜媛媛抬脚踹了踹地上昏迷的人。
“玩家应该耐死一点,明天弄醒给点吃的就行。”
景武一本正经地说着。
“行。
你说祝哥有没有找到小久宝贝?”
景武摇了摇头,手还在翻动着烤鱼。
“闷子,你说你和那个哑巴谁说话更少?”
景武白了眼身边的女人,将烤鱼递给她,“你都说他是哑巴了。”
姜媛媛煞有其事地点头,咬了一口烤鱼叹息:“好想小久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