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星腾:“嗨,不说这些糟心事,还是说说这新菜的味道吧。”
邬宝全:“好啊,其实说是说不清楚的,你得尝了才知道,今日下雨没法垒土窑,应当是没有窑鸡了,也不知道菜单里换成了什么。”
另一人也说:“可不是,我今个来的时候就想着,今日没窑鸡吃了,不知道能有什么。”
“叉烧肉应当是有,近来食肆卖的叉烧肉多了,可能是以前夏哥儿烤叉烧做的不熟练,如今熟练了,做得就多了。”
“那叉烧跟米饭放在一起吃,再来一碗青菜汤是最好了!”
……
居星腾又咽了咽口水。
肚子更是咕噜咕噜叫。
为了这一顿,他早晨都没有吃饭。
毕竟少吃一顿没什么,却能让他在晌午多吃一点!
“话说,庄子建得如何了?我上次来时庄子还没开始建呢。”居星腾为了自己咕噜咕噜叫的肚子着想,换了个话头。
闻言,邬宝全可有一肚子话说,家里那几个小的都爱去干活,回来叽叽喳喳地说,今日又干了什么,邬宝全听得耳朵都生出茧子来了。
邬宝全:“土地已经完全都平整好了,房子也开始建了,那边匠人和帮工干活麻利,弄得挺快,还有昨日谷秀才跟我们说想要买点果树和菜种子,让我们帮着找找,应当是准备开了春就种下,这要是快得话,到了明年就能吃上谷秀才种的菜了。”
邬宝全这是说着说着又给绕到吃上头去了!
“不用等那么久,我昨日去城外,远远瞧见谷秀才种的稻子快熟了,到了十月中下旬应当就能割了,瞧着长得还不错,一亩地能割不少稻子,咱们怎么也能吃上一顿吧。”孙依白忍不住加入交谈的行列。
居星腾刚才就看到这宁南郡公和孙夫人了,但只是将两人当成来吃饭的老饕,如今听她这么说,居星腾就反问道:“我怎么记得谷秀才想要留下这些稻子当种子?”
唉,谷秀才亲手种的米,看来是吃不上喽。
“谷秀才和夏哥儿应当会让咱们吃一顿炒饭吧。”曾开畅也忍不住插嘴,只是他自己说得都不肯定。
说来他们也没对谷秀才种出来的粮食和菜有什么太高的期待,只是觉得好奇好玩,这才想要尝一尝。
尝不到自然也没什么。
“听说马上就是石家小哥儿招赘的日子了,到时候喜宴是咱们夏哥儿做,这些日我想着怎么淘换一张请帖回来,这事还一直没办成呢。”有一个食客说道。
邬宝全一看说话那人是个行商,来此进辣椒酱的,结果喜欢上了厨仙食肆的饭菜便要多留几日。
曾开畅也认识此人,疑惑地说:“你不是过几日就要走了吗?喜宴还有十来天呢。”
邬宝全纠正道:“还有十三天就是喜宴的日子了。”
嘿嘿嘿,他作为县令,陶幸生的上司,当然能够拿到请帖了!
光是想想夏哥儿会做些什么好吃的,他就恨不得一眨眼就到石家喜宴的日子。
他都备好礼了!!!
闻言居星腾可惜地叹了口气:“唉,可惜我赶不上了。”
他们说着话,食肆的门突然开了。
众人顿时活跃起来。
“嘶,终于开门了,我都要冻死了。”
“食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扩大一些啊。”
“难啊,一时半刻的,应当不会扩建了。”
“等我拿了木牌,打了汤水,我就去茶馆喝。”
“说起这个,不知道今日有什么汤水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