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那口水鸡我吃过了,味道真是鲜美啊,我原是想要去杂货铺子里买些季氏辣椒油自家做菜使,但没想到辣椒油已经卖完了,我想要买都买不上呢!”
“这辣椒听闻只有清赤县种植,唉,若是能拿到种子就好了,种辣椒定然挣钱。”
……
众人议论着议论着,话头就有些偏了。
“你可有证据?”晁大人冷声问道。
“有!姓祝的那个庸医,赵举人是亲口叮嘱他要将谷秀才的腿接歪的,祝郎中就是人证!”赵训石早就一无所有,身上也没有能够指认赵举人的物证,但想要找人证还不容易吗?
赵训石眼珠一转,膝行向前,想要抱住谷秀才的大腿。
谷秀才从来都是温文有礼,说不准能放他一马!!!
衙役眼疾手快地将其按住。
“我是被逼的!赵举人逼我做这些,我靠他养活我没办法啊!”
“谷秀才,我求你,我求你了,我真是冤枉的,我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这还不够吗?”
站在角落等候的季榕夏捏着拳头。
“小师傅,你说他脸皮怎么能这么厚呢?这个时候竟然指望堂衿能救他。”
厨神系统对于人类的有些反应也很不能理解,此时它思索了一会才说:“他可能是在赌宿主伴侣心软?”
谷堂衿却知道为什么,自己平日装得太好,这位还真当自己是个好说话的人。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谷堂衿淡淡地说道。
赵训石将所有的事都推到了赵举人身上。
总得给赵举人一个辩解的机会。
谷堂衿如此说,表面上似乎是信任赵举人,实际上不过是想要让着案子审得更快些。
而且祝郎中还没被带上来,现在的确只有赵训石的一面之词。
“谷秀才怎么一点都不生气啊?”
“应当是心中早就有数吧,不然谷秀才为何突然要状告他们,应当是早已查出了点什么。”
“说的有道理,那你们说,谷秀才知不知道那赵举人的事?”
“这不还没旁的人证吗?万一不是赵举人干的呢?”
祝郎中被带了上来,他不敢看谷秀才,怕露出怨恨的神情让谷秀才看到。
如今谷秀才不同以往,为了自己的儿孙,祝郎中尽量让自己瞧着可怜一些。
他本就老迈,如今装作战战兢兢的模样,瞧着果然有几分凄惨。
祝郎中跪倒在地,磕磕巴巴地说:“大人。”
“赵训石说你能作证,是赵举人亲口叮嘱你要将谷秀才的腿接歪,可有此事?”
“……是。”祝郎中颤着声说。
晁大人追问道:“赵举人是如何说的,你可以证据?”
“有,小的家中还有一张一百森*晚*整*理两的银票,当年赵举人给了小的五百两银票,四百两被小的用来买了宅院,还有一百两藏在家中。”
“赵举人说让小的将谷秀才的腿接歪一些,确保,确保他能成一个瘸子,赵举人还让小的开了些不利于伤口愈合的药!”
“真的是赵举人?!”
“这个郎中我知道,原本就是个草药郎中,医术平平,前些年不知道怎么得了一些银钱买了宅子,之后便不行医了,原来是这样。”
“好像是有这么一档子事。”
“他们家就在我家旁边,我还说呢,他们家哪里来的银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