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森年朝他竖了个大拇指:“你是真狠。”
“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要真想备孕,不要把她的情绪逼得太紧了。”
“过刚易折!”
傅森年见他手段那么雷霆,断了人家所有的后路,怕会适得其反。
以朋友和医生的身份好心的提醒了一下。
席征端起咖啡,翘着二郎腿喝了一口:“我心里有数。”
傅森年看他闲适淡定的样子是真佩服:“你现在这么自信,要是那个人回来了,看你还能不能这么淡然。”
席征怦的一下放下杯子,冷冽的眼神透着明晃晃的杀意。
“只要他敢踏进这里一步,我让他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傅森年没再说话。
他知道,席征这话完全不是开玩笑。
当初陈朗文要是不走,席征一定不会放过他。
他们哥儿几个半斤八两,都不是什么好人。
他自已又何尝不是个不择手段的人呢。
席征瞥了他一眼,突然问:“你最近怎么样?宋家答应把女儿嫁给你了?”
傅森年靠着沙发,阴笑一声:“宋家那个老狐狸,搁这儿跟我打太极呢。”
“先是推脱说女儿还小没毕业,不适合谈婚论嫁。现在毕业了,又背着我把女儿送出国。”
席征勾唇笑了笑:“出国对你也没什么影响吧,还方便了你。”
傅森年挑了挑眉,眸光志在必得:“那倒是。”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笑了出来。
他们都是不折不扣的混蛋,他们承认。
姜荞从许氏出来后没有上车,自已背着包闲逛。
司机开车不远不近的跟着。
走到一座公园找了条长椅坐了下来。
姜荞突然好想她妈,从包里拿出手机给姜茹打去了电话。
那头接的很快:“喂~荞荞啊。”
“恩,妈,你在上班吗?”姜荞努力挤出笑容。
“今天排休,在舅妈这儿帮忙呢,舞蹈室又招了一批新学生,忙不过来,我来帮她登记,你找妈妈有事啊?”
姜荞眼睛突然红了:“没什么事,就是突然想你了,想找你说说话。”
姜茹笑了笑:“成,等放假了,你跟席征一起回来,或者我去看你们也行。”
“好。”
母女俩聊了十几分钟。
姜荞怕自已控制不住情绪露馅,找了个借口就把电话挂了。
人在无比脆弱的时候,总是会想到最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