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信息素太冷所以在还不会控制信息素的年纪经常不小心冻晕一些低等级雌虫。
休洛斯皱起眉,神色不屑,“不过是一群没品位的东西。”
“嗯……也不能这么说吧。”
白却假惺惺地反驳了一下,“但你维护我,我还是挺开心的。”
“我可没有维护你。”
休洛斯立刻说。
“不过其实也挺苦恼的。
这样就没有什么朋友了。”
白却没理他这句,一边慢慢地沿着路边走着,风吹起他银色的发丝,在这样诡异的地方竟然也让他此刻看上去像正悠闲地散步,明明是在精神图景里,休洛斯却仿若闻到了一丝发梢卷来的花香味。
“不过也有雄虫追求我。
想和我搞雄雄恋。”
白却又想起来什么,随口道,“但雄虫和雌虫不一样,我拒绝了其中一只,说我不喜欢柔弱的雄虫,然后半个班的雄虫都哭了起来。”
后来倒卖增肌营养粉的虫还在他们之中大赚了一笔。
休洛斯皮笑肉不笑:“……你还挺受雄虫欢迎。”
“但我现在已经结婚了。”
白却发觉他似乎不太高兴,安抚道,“没关系休洛斯????,其实你对我来说最特殊,无论雌虫还是雄虫,我都只对你才有恋爱的反应过,其他虫还差了点意思。”
准确来说白却很难对别虫起什么兴趣,只有休洛斯长在他的点上还足够开放。
这当然不能怪他。
休洛斯刚刚消退的耳尖又红了,他凶狠地瞪着白却:“你,你……”
“嘘。”
白却突然发现了什么,他扯了一下休洛斯,不满道,“你小声点,别虫要听到了。”
什么东西?又不是在偷情,哪里来的别虫。
休洛斯不耐烦地闭上嘴巴,朝着窗户里漫不经心地看了过去。
所有的表情和动作突然都凝固了。
窗户很矮,但就像是一种另类的电视屏幕,能够看清楚狭窄屋内的一切。
房间的角落堆着打包好的机械废品,墙灰剥落了大半,长出了大片的霉斑。
一只衣衫褴褛的瘦小雌虫正躺在仅能容纳一虫的床上咳嗽,被子滑落在地。
看他的年纪,似乎已经很老了。
后背佝偻着,皮肤呈现出衰老的灰青色。
这是虫族身为战斗种族很少出现的症状。
房间内的摆设很简陋,桌上摆着半杯水,似乎已经冷透了。
旁边是一本黑色的书。
他吃力地从床上下来,走到桌边想要拿起那杯水,但很快颤抖的手让他拿不稳杯子,水全部撒了出来。
他绝望地喘着气,突然,那杯倾倒的水像是被时光暂停,定格在空中。
随后,像是倒放的电影,水杯连同里面的液体只晃荡一瞬,一同安安静静地立回在桌上。
老雌虫吃惊地四处张望,却什么都看不到。
他四处寻找着,用呕哑的嗓子向空气询问:
“******,是您吗?”
外面。
休洛斯拽开白却,“我说了这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