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酒精味,浓厚的奶味香甜,“陈青获。。。。。。。。”
有蛇嗅着嗅着就醉了,“陈青获你快回来。。。。。。快点。快点。”
感情膨胀到了极限,迟早溢出身体。歪瓜裂枣钻出他的胸口,嗷嗷大哭:“陈青获!快回来!”“快回来!陈青获!”
“歪瓜裂枣想你!”“想你!”
“典狱长想你!”“想你!”
听着小妖怪用自己音色升高八度嗷嗷大哭,吴砚之怎么都不是滋味,闷闷嗅了一口酒,竟也有点鼻酸:“别叫了!他又听不到!”
歪瓜裂枣抱头痛哭:“陈青获我们很想很想你!”“很想你!”
大概酒气作祟,吴砚之忽地升起一股无名火,陈青获明明说好,不会让他再寂寞。酒杯砸在桌上,水花四溅:“混账!蠢货!你最好别回来。你敢回来。。。我一定抽死你。。。”
“真的?”
“真的!我抽死你!用[桎梏]狠狠、狠狠抽你!”
“还有这种好事。那我可藏不住了。”
“反正我要抽死你。。。”吴砚之两步扑进男人怀裏,埋进颈窝,狠狠磨了两滴泪水,“废物。。。废物!这么久了还不回来!废物!要是再也回不来了怎么办。。。再也。。。”
歪瓜裂枣呆呆傻傻看着陈青获,而后者抬起食指抵在唇边:“嘘。”
就像狐甲乙丙丁对典狱长使命必达,歪瓜裂枣,和他永远是一伙。
陈青获不知什么时候悄然拿走了那杯忘仔奶酒,单手挑起吴砚之下巴:“其实给我接上狐甲乙丙丁的时候,我就恢覆了。但好不容易你在明我在暗。。。就想看看你失去我的真实反应嘛。”
吴砚之扒住他手背,泪眼汪汪:“我不想失去你。”
“诶——”狐貍拉长了音调,“真的?”
“嗯。”吴砚之重重点头。
“哪怕知道真相,发现我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
“蠢货!”
“蠢获在。”
“蠢货也。。。。。”吴砚之扬起脸,“分开不想再也。。。”
“是再也不想分开。”陈青获托住他腰,狠狠啄了一口脸肉,“我们再也、再也、再也不要分开。”
一口、一口、又一口。
吴砚之被吻得颠来倒去,眨眨眼,似乎终于意识到什么:“。。。。。。。你?”
陈青获阖眼一笑,捏住他的下巴:“你还是先醉着吧。”
倾斜酒杯,半边泡打过度的奶酒不由分说地灌进吴砚之嘴裏:“唔。。。嗯。。。”
陈青获用拇指抹去小蛇唇边白渍:“但再让我忍,我也忍不住了。”
翻身把他烂醉的蛇按上吧臺,双手经验老道,肆意游走,直至僵硬的身体逐渐软去。据说泡蛇的酒别有滋味。。。他还从来没有尝过。
*
一个月后。
前任典狱长覆活的第一个月,他死前竭尽所能维护的囹圄酒香浓郁,灯火通明。不知来路的妖怪们在迪斯科音乐节奏下尽情摇摆,歌颂明天又是单调无趣的一天。
许小听抬头打量舞臺上方悬挂的红底白字的横幅,写着“囹圄奇妙夜之mr。foxy告别表演”。
“这计划。。。真的没问题吗。典狱长真的不会把我们一起杀了吗。”
转头一看,汪亦白已经在臺上热烈打碟了:“动次打次!动次打次!”
那是真的喜欢打碟啊。许小听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拾起亮片长裙裙边,大步迈上舞臺:“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来到囹圄奇妙夜!现在用你们最热烈的掌声有请,mr。foxy——!!”
“foxy!foxy!”
“这班妖怪还真是热情不减。按计划进行。”
后臺,陈青获朝汪亦白使了个眼色,dj大手一甩,来了一首伍佰先生的《蛇(dj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