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奕白甚至针对享受一词进行注解:[他看起来很会做太阳玫瑰玫瑰]
陶奕白:[怎么背着大家悄悄做男同了?和谁啊?最近的事情么?]
徐时行模糊了具体信息,说自己是春宵一度。秘书:[徐老师,明天下午两点钟,我在松晟的前台处等您。]
徐时行:[好的,辛苦了。]
秘书忍不住攀谈和和夸赞:[今天我在论坛听到您的声音了,一下子就能认出来,您救场得很及时。]
陶奕白:[啊啊啊长什么样?你们加好友了没,有没有更进一步?]
服务员端上了单人套餐,徐时行一边吃鸡翅,一边装蒜:[没,还行,就这样吧。]
陶奕白问:[有没有照片?]
为什么他也会来看病?徐时行咬住嘴唇。
难道两人考虑得一样,生怕对方有所隐瞒?自己明明长了一张值得信任的脸……
“如果你自我感觉还行,那就不用开药了,年轻人多休息几天就好。”医生向徐时行说,准备收工。
徐时行顾不上更多,连忙真诚地交代。
“还是有的,麻烦帮忙开一些可以吗?”他道。
医生耐心问:“你的伤都在哪里?用不用到里间去,脱下来检查一下?”
徐时行张了张嘴,愣是没有回答,不自觉又想去看那位“Alfred”。
“不用这么拘着。”医生捉到这个小动作。
“你眼巴巴看他有什么用?他又不能替你疼,人家也不时道你哪里要涂药啊。”
事已至此,徐时行绝望坦白:“胸口,腰,还有腿,膝盖……”
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破罐子破摔地想,算了,心虚什么?
该愧疚的明明是对方,看着衣冠楚楚,居然留自己满身痕迹。
来这里也是出于保护意识,他在这段关系里没有安全感,来寻求帮助再正常不过。
医生敲键盘开单子:“膝盖?”
徐时行埋着脑袋,难以启齿:“跪久了,也说不定磕到了,有两块淤青……”
话语声里,医生瞥了眼秦朗,确认下一位患者有耐心等下去,再语重心长地与徐时行开口。
“小伙子,你说你是第一次,摊上了什么人,欺负你没有经验,也不能搞得这么狠啊?”
“你早点断了,别再和这种狗东西玩。”他建议完,还寻求认同观念。
医生对秦朗道:“我说得对吧?”
徐时行也不是束手呆滞在原地,放纵着眼神同样在打量秦朗。
那双手与自己的不一样,肤色不算白皙,与细腻更是无关,由于常年握笔,指腹上长着薄茧。
饶是如此,手的形状则很优美。
背面隐隐浮现着青色脉络,他应该定期在做对抗性的运动锻炼,比如网球或者拳击,骨节和腕部看起来很有力,程度恰好不至于太粗拙。
碰上去是什么样?是糙还是软?
徐时行眨眨眼,继而好奇地偏过头。
男人摘的那束茉莉不时何时插在了他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