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参见陛下!”
“容华参见陛下!”
两人同时下跪行礼,礼节是分毫不差。
元和帝打量一眼下面的一双璧人,懒洋洋道:“真是抱歉,新婚第一天,孤不仅不能祝福你们,还要把你们急急召进宫。”
宫悯马上正色道:“为陛下分忧,是臣子的本分,陛下无须自责。”不着痕迹地看了陌桑一眼。
陌桑拱手行礼道:“容华既嫁给夫君,自是安守为人妻的本份,无论夫君做什么,容华都会默默在后面支持,夫唱妇随。”
“好一个夫唱妇随。”
陌桑的话刚落,一名圣殿的人就高声讥讽。
宫悯不容他再出声,就冷声道:“阁下虽然是圣殿的长老,但还没有资格干涉我朝的内政。”一句话呛得对方怒目圆瞪。
说话的长老马上厉声责备:“老夫什么时候干涉贵国内政?”
宫悯冷哼一声道:“刚刚,陛下跟在下夫妇二人说话时,您为何无故出声打断?”
“老夫只是……”那名长老一阵语塞。
“只是什么?”
宫悯是得理不饶人,冷冷地反问?
殿上众臣竟无一人出声劝止,只是静静看戏。
另外一名长老马上喝斥:“宫悯,宫家也有人在圣殿,难道他们来了,你也要这样质问他们吗?”
宫悯不屑地冷笑一声道:“且不说圣殿中宫姓殿使不可能踏足大鸿皇朝,就算是殿主亲自允许他们到大鸿皇朝,他们也断不会做出像这位长老那般无礼的事情。宫家的人向来遵礼法,守法规,安本份。”
“你……”
被指责的长老马上火冒三丈。
另外三位长老马上拦住他,不让他再多发一言。
其中一人对元和帝道:“大鸿帝陛下,还请把我们到来的目的跟容华郡主说明。”
陌桑眉毛轻轻一挑,原来是冲着她来的。
元和帝听到后,懒洋洋道:“童长老,孤方才是要说,是辛长老无故出声,打断了孤的话。”
两人的身份,就这样不着痕迹地从帝王口中暴露。
只见元和帝看一眼陌桑,淡淡道:“容华,这几位是圣殿刑部的长老,他们岂次来大鸿皇朝,是想向你了解一下副殿主被杀的情况。”
陌桑马上露出一脸疑惑:“回陛下,副殿主被杀人时,臣女正在比赛会场内,并不清楚副殿主被杀的情况。”
抬眸看着面前几位长老,陌桑冷冷一笑:“再说,诸位长老要了解情况,也应该向当时在现场的人了解,大老远跑来问一个不相干的人,就不怕被天下人笑话,指责你们浪费各国每年上交的公库。”
“陌桑你不要强词狡辩,月副殿主的死,定然跟你脱不了关系。”辛长老马上大声道。
“说得如此肯定,辛长老不妨把搜寻到的证据公布天下,向天下人证明,副殿主的死跟本郡主有关。”
面对辛长老的指证,陌桑是面不改色。
童长老赶紧拉住怒火冲天的辛长老,面带笑容道:“是不是跟郡主有关系,只要郡主随我们往中洲走一趟,事情自然就会水落石出。”
陌桑讥讽地一笑道:“童长老,您当着本郡主一人说这番话,别人可以理解,但您当着大鸿皇朝满朝文武大臣,当着我朝陛下的面说这样的话,是把在场所有人都当成三岁的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