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小子!
你的口气不小,胆子也不小!
‘本官’这个自称……是什么人都能用的吗?
你要学本官说话,也得学得像一点儿。
本官在这鸣钟县里,可是人人仰望的堂堂七品县令!
是随便咳嗽一声、随便跺一跺脚,就能震得鸣钟县的城墙都摇晃的人物!
你既然有胆子学着本官自称‘本官’,那本官就受累问问你……
你这个‘本官’是哪儿的‘本官’啊?
是林州府的?
还是成州府的?
难不成……你还是来自京城天子脚下的?
那本官就更要领教一番了!
敢问你是京兆府的?
还是都察院的?
是御史台的?
还是刑部的?”
说到这儿,邓昭嗣貌似恍然大悟般,表情无比夸张地惊呼道:“嘿呦嘿呦!
我说这位大人,难不成……您是任命百官的吏部天官?
还是说,您在朝廷内阁之中担任要职?”
得!这个邓昭嗣在一通的取笑戏言中真相了!
吏部、内阁,全被他说中了!
可邓昭嗣哪儿知道啊!
他还在那儿放肆地说笑呢!
“哎呦呦,大人您饶了下官吧!
下官知道错了!
下官再也不敢抢您的夫人和孩子了!”
说完,邓昭嗣就放声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就好像他遇到了多有趣、多好笑的事情!
萧诚毅冷眼看着邓昭嗣那个张牙舞爪、狂笑嚣张的丑态,不屑地嗤笑一声,缓缓说道:“邓昭嗣,本官是哪里的官……你早晚会知道,本官现在懒得告诉你。
只是邓昭嗣,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
一,你自动跪下服绑;
二,你被我的人拿下。”
“嘿!
我说小子,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