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疼吗?要不要给你煮点红糖水”。
“痛过了”,白安然把被子换了,躺在他身边。
席景程靠近她一点,“为什么不跟我说?就算再不高兴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又不是第一次,还好,好在接受范围内”。
她生理期向来不会太严重,忍忍就过去了。
席景程抱着她,“下次别这么逞强”。
白安然身体往外面拱了拱,“你别以为跟我说几句好话,我就会忘记之前的事”。
“……”席景程也往她那边挪了挪,又把她拉回怀中,“别动了,小心掉下去”。
“我才不会”。
“是吗?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睡在一起的时候,要不是我接着你,你保证得摔的鼻青脸肿”。
白安然当然记得,印象深刻。
“不过我一直觉得奇怪,刚开始见面的时候你明明那么讨厌我,为什么还要接住我”。
“我像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吗?”
“不是像,本来就是”。
他给她的第一印象就是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
居然会帮一个他讨厌的人。
席景程把头埋在她颈间,“其实我也不知道,像是本能一样,你那么瘦,要是摔成什么样子,爷爷一定会怨我”。
白安然没有再动。
“要是你当初没接住我,我肯定会很讨厌你”。
“幸好我当初接住了”。
“对了,你还没喝药”。
“别动,现在不怎么疼了,明天早上起来吃一样的”。
“可是……”
“你就是最好的药,要不,你给我揉一揉,揉一揉说不定就没事了”。
白安然虽然没说话,还是转了个身,面对他伸手轻轻揉着他的太阳穴。
“你要是下次再这么作践自己,我保准不会管你,疼死也不管你”。
席景程趁机在她嘴巴上啃了一口。
“听你的,老婆”。
“……”
第二天白安然一睁眼看见他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
“老婆,起床吃早饭了”。
白安然打了个哈欠,“看来你头疼的毛病没犯了”。
“恩,说好的,我们今天去看电影”。
“谁跟你说好了,我怎么不记得”。
席景程也不管她乐不乐意,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昨天晚上你做梦的时候答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