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脐黄对于治疗几种重症,都是有奇效的,它不是药材,其实是一种药引子。
对受寒热伤风的重症病人,在他们的方子里,如果加上一点点脐黄,就会起到示半功倍的药效。
想到这里,叶军当然不会说什么,暗道:
把这些宝贵的药引子寄存在你这里,等我需要的时候再向你索取。
不过叶军心中也是非常冷静的,像郝逸莹这种女人,她现在一心想把身子给你,如果将来自己向她索要药引子的话,她会借机提出条件,那时候叶军也许就会免不了失身于她。
不过转念又一想,失身就失身吧,有什么关系?
只要自己用工具,不被她给传染了什么病,泄一两回身子又有什么关系?
便笑了一笑,伸出手,轻轻地扯住她的衣襟,把她的脐部给盖住,又替她系上了腰带,轻轻地推开她,说道:
“严书曾是我的老师,严少也算是我的朋友,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你跟严少的关系我其实是知道的,我怎么能够撬严少的行呢?”
没想到,郝逸莹却嘻嘻地笑了起来:
“如果严少是我们中间一个障碍的话,我可以,跟严少脱离关系。”
叶军急忙摆摆手,站了起来说道:
“不要不要,那样的话会把我和严家的关系给弄僵了,我们的基金会也不好继续开办下去了。”
叶军一边说道,一边深信,她现在,其实已经是上火了,不给她交代的话,自己今天是走不出去这个雅间的。
便轻轻地伸出手,搂住她的腰部,在她的腰部,臀部,还有腹部,到处都点了几下子,总共点了18个穴位。
她的热血立马就凉了下来。
身体也不像刚才那么燥热了。
眼神也不像刚才那么渴望了。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坐了起来,就好像刚刚被一个勇猛的男人给玩成了一个圆满的性生活那样,抬起头,微微地看着叶军:
“谢谢你把我刚才身上的热火给降了下去,但是我并不喜欢你帮我降火,我喜欢你用你的实际行动来爱我。”
叶军苦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再说吧再说吧,以后再说。”
郝逸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眼神露出哀怨的样子。
不过她再怎么哀怨,叶军也不可能给她什么床上的幸福。
在叶军的想象当中,她的身体就好像一个大粪桶一样。
有多少个男人向里边解手。
简直脏伤透了。
所以叶军不可能碰她的身子。
除非叶军将来发现她的身子是干净的,那是后话。
“我还有一些别的事情要做,现在到这里吧。”
叶军说着便站了起来。
两人只好分手。
郝逸莹看着叶军钻进车里的背影,心中一阵火烫火烫的。
紧紧地闭上眼,想象着自己被叶军压在身下的那种爽快。
越来越感觉到严少的无聊。
严少那小身材,病秧秧的身子,压在自己的身上,不痛不痒的。
严少以为我喜欢跟他在一起?
他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