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突然缩成一团,尖叫道:“饶了奴!饶了奴!”
她神色惶然,那眼中带着绝望之意。
“甘妮娘!”
李敬业把王马提起来弄到门口,随即松手,一脚踹去。
这一脚从下到上。
呯!
“嗷……”
昏迷中的王马猛地睁开眼睛,眼珠子都瞪了出去,那惨嚎声听着就如同是鬼号。
李敬业拖着他的头发,就这么把他拖到了水渠边,把他的脑袋按在水里。
咕咚!咕咚!
水泡不断的涌上来。
那些女奴看呆了……手上的活计也停了。
几个小吏被惊呆了,良久有人劝道:“李郎中……要出人命了。”
李敬业把王马的脑袋从水里提起来,“还有谁?”
王马在翻白眼……
“你特娘的竟敢不说?”
李敬业再度把他的脑袋按进水里。
几个小吏看傻眼了。
“李郎中,他还在喘息呢!没法说啊!”
你给他喘口气不行?
李敬业看着这几人,阴沉沉的道:“你等可有这等事?”
还要清算旧账?
几个小吏哆嗦了一下,摆手摇头,“没,我等并无此事。”
李敬业把王马提溜出来丢在地上。
王马已经不成人形了,肚子也高高挺起,李敬业一巴掌拍去。
“噗!”
王马张开嘴喷了一股水柱出来。
李敬业喝问道:“还有谁干过这等事?”
王马在翻白眼……
艹!
李敬业干脆提溜着他去寻医者。
那些女奴缓缓起身看着他,有人泪流满面,有人缓缓福身……
“李郎中……多谢了。”
那几个小吏要疯了……
“这就是个疯子,一旦他从王马那里问到了消息,多少人会倒霉?”
“赶紧回去。”
几个小吏飞也似的回了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