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记住!
"
赵擎天踩着木刀刀柄,刀刃几乎贴住李山咽喉,"
实战中没人会等你摆好姿势。
陈默,你右肩旧伤还敢用正劈?"
忽然甩刀扫向陈默下盘,后者仓促间用刀背格挡,虎口震得发麻。
孟想和陈猛试图从两侧包抄,赵擎天却突然转身甩出木刀,刀柄精准砸中两人手腕:"
六人围攻都漏出后心破绽,当老子是靶子?"
他扯下腰间的战术腰带,金属扣环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现在开始,负重二十公斤跑山路,我在山顶等你们,迟到的人,今晚陪老子练刺刀。
"
正午的日头晒得人发昏,七人背着沙袋在林荫道上狂奔。
李昂忽然踉跄着撞向树干,露出后腰被腰带磨破的血痕:"
三哥,明老这次动真格的,赵老当兵的教官还狠。
"
七人在滚烫的山道上挣扎前行,陈默咬着牙顶在队伍最前。
汗水模糊了视线,后腰沙袋的粗麻绳像烙铁般灼烧着皮肉,耳边却不断回响着孙晴晴临别时的叮嘱。
转过最后一个急弯,山顶瞭望塔的轮廓终于刺破云层,可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
陈默猛地回头,只见李山脸色煞白地瘫在碎石路上,右手死死按着右腿,膝盖处的迷彩裤被鲜血浸透,暗红液体正顺着裤管滴落在滚烫的石板上。
"
别管我!
"
李山咬牙去拽腰间的沙袋,"
赵老说迟到要。
。
。
"
"
闭嘴!
"
陈默一把扯过李山的胳膊扛在肩上,粗粝的沙砾扎进掌心。
石林见状立刻冲过来扶住另一侧,两个大男人架着伤员跌跌撞撞往山顶挪。
远处传来赵擎天不耐烦的怒吼,可当七人终于踉跄着扑倒在瞭望塔下时,老人却突然沉默了。
赵擎天蹲下身扯开李山的裤腿,伤口处翻卷的皮肉下隐隐露出白森森的骨头。
"
训练前没检查装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