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电话忍不住吧嗒吧嗒掉眼泪。
“傅斯越,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我接出去,我真的不能继续在里面呆了,我要是继续待在里面,我会疯掉的!”
她声音沙哑,眼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祈求。
傅斯越看着眼前人不人鬼不鬼的姐姐,心悄悄落到了谷底。
他为了让傅玲能够在监狱里面待的稍微舒适一点,给狱警塞了不少钱。
本以为能够得到特殊对待,却没想到压根就没有。
非但没有特殊对待,看她这样子还受了不少苦。
“姐姐,我是真的没办法了,我已经在努力让你出来了,你在里面尽量乖一点。”
“不要惹恼监狱里面的狱霸,我现在已经没有能力帮你了,只能希望你靠靠自己。”
傅玲疯狂的抓着头发崩溃大哭。
“好弟弟,求求你了,赶紧把我救出去吧,我真的不能继续在里面呆着了,我在里面呆着我要疯了。
“我在里面吃不好,住不好,睡不好,每天还要干苦力,还要给监狱里的那些人端洗脚水洗脚,求求你了。”
傅玲说起监狱里的日子,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害怕的瑟瑟发抖。
傅斯越伸手揪住站在旁边的狱警:“你们故意虐待犯人?凭什么让我姐姐给那些人端洗脚水?”
狱警扯开了他的手:“这位先生请你冷静一下!
我们并没有让你姐给其他犯人端洗脚水。”
“监狱里面发生的一切都是他们自愿的。”
“傅小姐,请问您给你的狱友端洗脚水是自愿的吗?”
狱警笑眯眯的开口,只不过那双深如寒潭的眼眸,散发着丝丝凉意。
看起来就不是一个好惹的货色。
傅玲看到他这样,瑟瑟发抖。
“是监狱里面的事情都是我自愿的!”
傅斯越听到对方那么说,反而坚定了她在监狱里面受到虐待的事实。
她肯定是被虐待了的,毋庸置疑。
傅斯越现在对她的感情特别的复杂,知道她并不是一个好的女人,甚至有可能当时救他的另有其人。
他也暂时做不到冷眼旁观。
狱警听到她这么说,冷笑一声,似乎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还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吧,时间就要到了,再不说的话,只能下次过来了。”
傅斯越咬了咬牙不愿意继续耽搁这些时间,他开口:“今年过年我和傅安翔两个人一起在别墅里面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