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都撕不开。
薄司泽一开始还只是拈酸吃醋,嫌弃他占了自己的位置。
后来竟真切地担忧起这小子会不会变妈宝。
某天又听陈渊一本正经地跟他说,缺母爱的小孩长大后性取向容易出问题。
薄司泽当场浑身一哆嗦,半夜抱着温知知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子里甚至开始盘算要不要提早把小子丢去军营练练,省得将来走偏了路。
其次,好容易逮到一个能上手的机会。
温知知却一个闪身,抛出个蹩脚的借口——
“我想在婚礼以前,先不那个?”
薄司泽微微眯眼:“啊?”
他不仅没得吃,还得在婚礼之前保持某种莫名其妙的清心寡欲。
他又不是和尚。
这人眉头皱得飞起:“你不是说要报答我吗?报答我就是给我画个饼?”
“行啊。
你可真会折腾人。”
他说着,手指还在空中勾勒出个圆。
温知知扑哧一笑,双手挂到他脖子上,踮脚亲了他一口,“你猴急什么?”
“暂时先这样,我付点利息。”
薄司泽伸手摸了摸脸,被亲的地方还带着温热,啧,这一口下去,是真他妈甜。
就这一口下去美人计,某人被钓成翘嘴,忘了向她讨债。
结果隔天上班,开会开到一半,猛地回过神。
——妈的,这个满口谎言的小骗子。
说话永远没半句真。
她不是画饼,她是把他当推磨的驴,在他眼皮子底下吊着个萝卜呢。
但其实温知知不是故意吊着他。
她只是想在彻底开始新生活之前,还有两件事要处理干净。
第一件,她要亲手掐灭过去的隐患。
第二件,她要给薄司泽一个彻底清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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