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芙拼命挣扎,却被他另一只手牢牢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唔放开“
破碎的抗议被尽数吞没。
玄凌的龙尾不知何时已缠上她的腰肢,鳞片摩擦间发出令人战栗的声响。
阮芙能清晰感受到他全身紧绷的肌肉,以及某个不容忽视的灼热存在。
酋廿强忍胸口的疼痛,扶着岩壁站了起来,下一秒手中幻化出一柄长木剑,朝着玄凌袭来。
玄凌眯眼轻瞥,随后将阮芙推开,漫不经心地将阮芙往身后一带,龙尾却依旧紧紧缠着她的腰肢。
他抬手,一道水龙凭空出现,咆哮着冲向酋廿。
水龙与木剑相撞的瞬间,酋廿再次被重重击飞,后背撞上岩壁发出沉闷的响声。
“酋廿!
别打了!”
阮芙声音哽咽,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你打不过他的”
酋廿以剑撑地,咳出一口鲜血。
他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迹,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随着一声低喝,数柄木剑在他周身浮现,剑尖直指玄凌。
“不自量力。”
玄凌冷笑一声,龙尾卷着阮芙轻盈闪避。
青鳞在空气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将袭来的木剑尽数击落。
就在玄凌放松警惕的刹那,酋廿突然暴起!
他手持本体木剑破空而来,剑锋上缠绕着燃烧精血的红芒。
“嗤”
的一声轻响,锋利的剑刃划过玄凌手臂,带起一串血珠。
玄凌的身形猛然顿住。
他低头凝视着手臂上蜿蜒的血痕,赤色龙瞳中的疯狂渐渐褪去,浮现出一丝罕见的清明。
缠绕在阮芙腰间的龙尾微微松动,青鳞开合间发出细碎的声响。
阮芙趁机挣脱束缚,踉跄着奔向酋廿。
“你怎么样?”
她颤抖的手指轻触他染血的衣襟,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惊慌。
酋廿摇摇头,不动声色地将她护在身后。
“他被药物激化了发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