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低头吃了两口饭,阮时笙才把手机摸出来,给安洵发了条信息,问他情况怎么样。
安洵是直接拨了语音通话过来,接通后声音传过来,听着也还好。
他说,“我没什么事了,好的差不多了。”
之前他们去许靖川的会所,安洵没去,阮时笙当时也不是很在意,因为有的时候这些兄弟聚会他就是会不参加。
结果两人聊了两句才知道他那时候就在群里发了,他身体不太舒服,就不过去了。
她不经常看群信息,没看到这条消息。
安洵以为她是翻了群消息才知道他生病的事,还调侃着说,“你再晚几天看消息,我都已经活蹦乱跳了。”
阮时笙闻言也没解释是因为遇到了安澜,只叮嘱他照顾好自已,没说几句那边就传来房门打开的声音,是安澜过去了。
她就没再打扰,把通话断了。
手机放下,转头见孟缙北从车上下来,电话也挂了,匆匆的进来。
他不知道安澜来过一场,坐下来后解释,说处理了一下工作上的事,所以耽搁时间有点久。
阮时笙不是很在意这些,“快吃饭吧,一会凉了。”
俩人吃过饭,出去上车,系安全带的时候,阮时笙下意识的看了一下不远处的酒店。
孟缙北将车开到之前的茶室门口,阮时笙的车在这,俩人就此分开。
阮时笙驱车回了店里,贾利也吃完饭回来了,小茶几上还放了盒糕点。
她走过去看一眼,“你买的?”
贾利明显有点不太好意思,“隔壁送的。”
他还多此一举的补充,“我都说了我不喜欢,她非得要送过来,说她做了很多,也是送给你的。”
阮时笙笑了,“我吃过饭了,给你留着吧。”
转身坐到一旁后她开口,“安洵生病了,你知道吗?”
“知道啊。”
贾利说,“在酒店住着,前两天我还去看他了,那时候病的严重,都不让我们靠近,怕传染给我们。”
他捶着胸口,邦邦两拳,“哥这体格子八百年不生一场病,哪像他,小菜鸡。”
“你怎么都没跟我说?”
阮时笙说,“我都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
贾利说,“你就知道你那亲亲老公。”
阮时笙嘶了一口气,白了他一眼,“那我晚点过去看看他。”
她问贾利,“你要不要一起去?”
贾利明显的犹豫,“我啊。”
他说,“我晚上有点事,就不去了,你看看叫别的人谁跟你一起。”
阮时笙说了句算了,刚刚群信息里看到那帮人晚上又约了地点。
这玩意也不是必须成群结伙才可以,她自已过去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