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语诗:“他们可真不要脸啊。”
这骂的当然是严凛和温慕善。
“你没骗我?”
纪泽表示自已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人,他会娶文语诗就是真心喜欢文语诗。
喜欢且尊重,从来都没觉得文语诗倒贴他,也没觉得文语诗‘贱’。
之所以把人带回来没顾得上安置,是因为爹娘都出了事,他作为儿子不能撒手不管,就没顾上照顾爱人心情……
他说得诚恳,文语诗的愤怒和伤心一点点被抚平抹消。
想到自已心理上都一把年纪的人了,竟然还要哄小姑娘,纪泽板着脸耳根发红。
搭配着那一脸的伤,到底让文语诗软了心肠……
不再挣扎,知道是自已误会了纪泽,文语诗有些不好意思:“你坐下来,我看看你伤成什么样。”
“我记得我包裹里有跌打药,你帮我找出来我给你把药上了。”
一个给台阶,另一个自然是要赶紧往下走。
纪泽找出跌打药递给文语诗,抬着下巴任由文语诗给他上药。
文语诗:“以后有什么事你要和我先说,不然我从别人嘴里听说指不定要误会成什么样。”
“就像今天的事,被人一传,传的不像样。”
“我又不是不讲理,你和我说清楚我肯定不会拦着你的。”
“我知道你讲理。”纪泽看着她,眼中带笑。
被他看得脸红,文语诗轻轻捶了他一下。
气氛陡然轻松暧昧起来,好像刚才的歇斯底里全都是幻觉,只要没人再提,就再也不会横亘在两人之间影响感情。
氛围正好,纪泽忽地想起来刚才文语诗是用拐杖打了他。
拐杖?
他侧头看了一眼,眉心微皱:“家里怎么有拐?”
“你说家里怎么有拐?”文语诗没好气,“你都回来这么长时间了,就没发现我有什么不对劲?”
又是一道送命题,纪泽都想用袖子擦一擦脑门上冒出来的汗。
也是直到这个时候,两个人不再针尖对麦芒的吵架,他才有心思关注文语诗身上的变化。
这一关注……
他眉心褶皱更深:“你摔了?身上怎么有土?”
文语诗无奈,她想说自已不仅身上有土,要不是一路哭着回来,眼泪把脸给洗干净了。
要不是这样,她脸上的土更多!
不想再提温慕善和有关温慕善的人或事,文语诗把旧账翻到了纪建设和纪建刚这两个养子身上。
她眼泪说来就来:“纪泽,你领养回来的那两个孩子跟我动手!”
见纪泽表情像是不信,文语诗刚压下去的火气好悬又一瞬间飚上来!
她深吸一口气,委屈的说:“我说真的,那俩孩子刚和我见面,知道我身份后,就一个比一个没大没小。”
“先是骂我,然后就跟商量好的一样,一起拿头撞我。”
“当时家里除了我就是他俩,他俩把我撞摔了之后理都不理就跑了,要不是你们村里人听到声音过来看了一眼,说不定我昨晚得在地上躺一宿。”
这样脏的地,家里没有人只有老鼠,她要是躺一晚上,估计得被吓疯。
告完状,为了撇清自已的干系,她还特意强调:“我没对他俩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