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眼,“你竟然这样为他卖命,连婚姻都可以卖?你们还是人吗?”
“琪桢在你们眼里算什么?算牺牲品吗?你有心吗?”
听到她的质问,陈助神色并无太大波动,只说她误会了。
“我误会?”
她只觉得荒诞:“梁青恪呢?我要见他。”
这得了?闹到先生面前那就是他办事不力。
陈助赶紧一面拦她,一面安抚她的情绪。
可他没有办法采取强硬措施,最终还是没拦住。
何棠气得脑子发昏,看到梁青恪那张道貌岸然的脸气到发抖,上手就打他巴掌,却被他眼疾手快抓住。
她换手,却又被抓住,两只手被制在一只手掌中。
“这次又为什么打我,总要有罪名。”
他问,抬眼不动声色看陈助,陈助比了手势,梁青恪眸中神色几变。
“好,你要罪名,那我告诉你,你知不知道婚姻对于一个无父无母的女孩意味着什么?你是人吗?你到底凭什么?”
“你又为什么?”
她转头指着垂首站立的陈席:“你难道就是他的一条狗吗?你没有一点点感情,哪怕一点点都没有吗?那是一辈子的婚姻,不是什么过家家。”
“如果你以后有自已爱的人呢?你要将琪桢置于何种境地?离婚?还是将她厌弃?”
她气极,得知琪桢有归宿后她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难受。
“陈席,你出去。”
梁青恪开口,声音很淡。
“不许出去!”
何棠同他唱反调:“今天我要问问你们,这么做究竟有什么目的,她究竟哪里得罪你们,为什么?”
“出去。”
梁青恪又说,此时声音发沉。
何棠脑子快炸了,此刻根本控制不住自已的情绪:“为什么,为什么?”
她问。
想打他,可是手被牢牢牵制住。
“为什么?”
他真的有心吗?似乎身边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用来交易的工具,都是可以利用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