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再咬一下?”
祝善德刚刚才被折腾完,现在听见这话都觉得有些颤抖,鬼知道他会不会被刺激到再来点什么。
十动然拒。
“不要。”
越衡笑了笑,拍着她的肩膀安抚。
“怎么,又气了?乖,不气啊。”
祝善德磨着牙,觉得自已不该拖延,还是该早点把皮手铐缝出来,给越衡一个教训。
陪着祝善德躺了会,越衡才出去让人抬水进来。
等到调好温度,他也没让人留下伺候,自已抱了祝善德出来给她洗了洗。
祝善德在水里泡了一会,才觉得人缓过来了些。
过来会,越衡就将她抱了起来。
“水快冷了,先穿衣裳。”
春日里没冬日那么冷,但气温也没升高多少,还是得防着风寒。
等到她打理好了,越衡也没让人进来换水,就着她用剩的,擦了个澡。
两人互相照顾着料理干净,才出了屏风。
到了外面看着床上一片狼藉,祝善德没忍住,将床单抽了出来泡到了浴桶里。
因为脏的地方多了些,她还想自已先洗一遍。但是腰实在太酸了,拿着床单缓了半天都没直起来。
越衡一看就知道她那害羞的毛病犯了,不想让下面的人看见。
他从祝善德手里拿了过来,自已去屏风后面在水里漂了一遍,再拧干放在一旁的春凳上。
“小祖宗,这样行了吗?”
自从到了西风堂,他如今是越来越没体面了。
现在是洗被子,再过段日子,怕是连衣裳都得自已洗了。
祝善德哼哼唧唧,时不时的看越衡一眼。
“本来就怪您!”
要不是他玩那么花,她也不至于这样。
等到两人出了内室,早已经过了晚膳时分,桌上已经摆好了菜。
祝善德看了一眼菜色,就知道是宝珠点的,十分的满意。
给了宝珠一个赞赏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