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善德仍旧在香甜的梦中,睡得无比的安心。
越衡看了一会,笑了笑。
真是个好样的。
他也不急着把人叫醒,而是在帐子里看了看,但是祝善德带来的东西少,他一时也没找到凑手的。
最后还是在椅子上找到了祝善德拿来编织的藤草。
他拿起来估量了一下强度,慢慢打了几个结,将藤草编成了长长一条。
等到编好,才上了床。
床榻一边陷了下去,祝善德也有些清醒过来,一闻味道,就知道是越衡回来了,她大脑一秒清醒过来,睁开眼睛。
一看越衡脸上似笑非笑的神色,她就知道完了!
麻蛋,这人怎么没喝醉就回来了?
军中的将领才刚到,不是得好好应酬几场吗?
这么快回来真的有在好好干正事吗?
她当即往后挪了一些,直到碰到帐篷才停了下来。
越衡也不管她,随她退。
祝善德心里更觉得不好了,立刻求饶的笑了起来。
“爷,回来了。”
她小心翼翼的想从侧面下床,“妾去帮您打点水,洗漱。。。。。。”
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脚上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住了,根本下不了床。
祝善德这才发现自已脚腕处早绑了根草绳,而另一端在越衡手里。
越衡好整以暇的靠在床头处,抬抬头,示意她继续。
“不是要去打水吗?”
“去吧。”
祝善德看着脚腕上的绳子,尴尬的顿住了,这怎么下床?。
不过她一向是能屈能伸的。
当即就转换了策略,也不下床了,往越衡那边蹭了过去。
企图蒙混过关。
她扒拉住越衡的手,摇了摇,甜甜的撒娇道:“爷这么早回来,是来陪妾的吗?”
祝善德偷偷觑着越衡的神色,“妾也等爷等的很心焦呢!”
她还想上前亲亲越衡,被越衡给一手拦住了。
越衡拍拍她的脸,“为什么早回来,你不是知道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