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紧不慢的一边抓住祝善德的手绑了起来,一边道:“今儿个你不是还在记恨爷昨晚回来晚了,折腾爷吗?爷现在就早点回来陪你啊!”
祝善德心中警铃大作,知道不好了,她挣扎着想将手上的藤草绳子给解下来。“爷,爷,我错了,我错了。”
越衡笑了一声,将手上的绳子一紧,就牢牢的绑住了她。
再翻过去,狠狠拍了一巴掌。
“错了?我看你就不知道错字怎么写!”
跟祝善德过久了,他就知道她嘴里认错的话是当不得真的。
她的认错永远大多都是为了下一次再犯而说的。
越衡越想越气,接连又拍了几巴掌。
“你还认错,你认什么错了?”
“昨晚上嫌弃爷,爷都不说你,你今儿个还折腾上了?”
“傍晚看准了爷忙,就敢那么折腾爷。”
祝善德被他打的呜呜呜起来,急忙继续认错。
“爷,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再也不折腾了!”
“我发誓,我保证!”
越衡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乖乖,这种话你说太多次了,没用了。”
他不管祝善德的求饶,利索的解开了她脚腕上的绳子,再拉开了襦裙的带子,将襦裙剥了下来。
很快,祝善德就只穿了外面的纱衣。
帐子里灯火昏暗,有些跳跃。
烛光打在祝善德身上,却像是在泛着柔光一般,十分的诱惑。
粗糙的藤草绳子绑在她手腕上,更添了几分奇异之色。
越衡原本是一心想好好教训一下祝善德的,但看着她泛红的眼角,泫然欲泣的眼神,身体里那股早存的火气,一下子升腾了起来。
他也不打了,松开了手里的藤草,在祝善德身上滑动了起来。
越衡力气大,手又有些粗糙,没几下,祝善德就被折腾得眼里水亮亮的。
她的脑子一时间都有些昏沉起来,有些抑制不住。
但好在记着帐子薄,会透音,死死的咬住了嘴唇。
越衡见她这样,压了下来,另一只手将她的牙关微微撬了开来。
带着一分诱哄,“乖乖,别咬了,再咬就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