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姐?"
萧承危险地眯起眼睛,指节捏得发白。
这个称呼从来只属于他——在床笫之间,在他情动难抑时,在他哄她欢心时。
如今竟从个野孩子嘴里听见,简直荒谬至极。
潇潇全然不知自已犯了什么忌讳,他仿佛没瞧见萧承的愠色,停步在原地,抬头看向床榻,梗着脖子道:"
我进来伺候姐姐洗脸。
"
萧承眉头紧锁,突然坐起身来,露出锁骨上几道暧昧红痕。
他目光如炬地审视着眼前这个男孩。
他生得不算难看,五官在幼童中还算周正,却因为经常风吹日晒,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
邓老头没教过你规矩?"
萧承的眼底还带着昨夜未消的狠戾,声音有些骇人:"
还是说。。。你更想回乱葬岗当个死孩子?"
潇潇小脸煞白,却倔强地站在原地,眼睛直往被子里瞄:"
我、我找季姐姐。。。"
萧承正要发作,身侧的季青妩突然动了动。
"
潇潇。。。"
她迷迷糊糊地唤道,嗓音还带着沙哑。
这声呼唤让萧承脸色更黑。
他手臂一收,将怀中人裹得更紧,锦被严严实实地遮住她裸露的肩颈,连一丝肌肤都不让外人瞧见。
他自已则赤足下榻,居高临下地睨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
听着——"
他嗓音低沉,一字一顿,带着不容违逆的威压。
"
从今日起,不准再踏进这间屋子半步。
"
潇潇攥紧了铜盆边缘,指节发白,却倔强地仰着脸,不肯退缩。
萧承眯了眯眼,忽然扯出一抹冷笑,慢条斯理地补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