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想独占妻子,又不忍见她失望。
最终长叹一声,妥协地揉乱她的发:"
那。。。等孩子满周岁?"
怀中人立刻仰起脸,眼里盛满狡黠的笑意:"
琰之真好!
"
说着主动凑上来,在他唇上轻啄一下。
萧珩眸色骤深,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
心想罢了,横竖还有几个月的光景,总能找到机会把小家伙塞出去——比如,让父皇体验下含饴弄孙的"
乐趣"
。
秋日的最后一片银杏飘落时,沈知楠的腹部已高高隆起,像揣着个圆润的玉瓜。
萧珩每每看着她纤细的腰肢撑起这般弧度,总忍不住伸手扶在她身后。
"
真的不必这般紧张。
"
沈知楠扶着肚子,哭笑不得地拍开他时刻护在身后的手,"
太医都说胎象很稳。
"
萧珩剑眉紧蹙,目光在她肚腹与案几间来回扫视,最终默默把圆角矮凳换成铺了软垫的藤椅:"
小心磕着。
"
初雪那日,萧珩直接告了长假。
皇帝看着奏折上"
侍产"
二字,朱笔悬了半天,最终批了个"
准"
字,转头就对太子嘀咕:"
朕当年也没他这么紧张。
"
清晖园的地龙烧得极暖,沈知楠倚在窗边做针线时,总见萧珩在院里来回踱步。
那件月白寝衣被他穿得有些旧了,袖口云纹却依旧平整——他特意嘱咐过浆洗时不能用力揉搓。
"
王爷,"
霜降某日实在看不下去,"
王妃只是去后院赏梅,您怎么连鹤氅都备了三件?"
萧珩冷着脸把狐裘往臂弯又搭了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