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帆顺势将罗栖颜的脚踝按在自已肩头,领带早已歪斜,解开的衬衫纽扣下隐约露出冷白胸膛。
他舌尖隔着丝袜勾勒她足弓的弧度,温热气息在半透明织物上氤氲出水痕:“大小姐的惩罚,向来都该让人心甘情愿。”
话音未落,染着硝烟的手指已勾住她西装下摆,指腹擦过腰侧钻石腰带的冷硬棱角。
罗栖颜屈起另一条腿,高跟鞋鞋尖抵住他喉结,猩红鞋底在苍白皮肤上碾出刺目痕迹。
她垂眸看着对方衬衫扣子在颤抖的指尖下逐一崩开,精瘦腰腹随着急促呼吸起伏,却突然扣住他手腕,将人重重按在会议桌沿:“你以为扯开两件衣服,就能让我失控?”
“以前的话,可能会。
现在,我对你没兴趣。”
沈舟帆漆黑的眸子闪烁不定,最后化为平静。
水晶吊灯的光在她黑色西装上流淌,肩线如刀削般凌厉。
沈舟帆仰起头,喉结擦过她鞋尖,睫毛扫过她丝袜边缘:“可大小姐的心跳,比我的衬衫扣松得更快。”
他猛然扯断领带缠住她手腕,翻身将人压进真皮座椅,温热掌心贴着她西装内袋游走,隔着衬衫描摹心口发烫的弧度。
罗栖颜突然笑出声,染着暗红甲油的手指划过他泛红的耳尖,反手将领带扯下缠在自已腕间:“沈舟帆,”
她在他耳畔吐气如兰,西装下摆被扯开的瞬间又利落地扣上最后一颗纽扣,“想看到我失态,你还差得远。”
珍珠白绸缎披风突然扬起,裹住两人纠缠的身影,钻石腰带的冷光在黑暗中划出危险的弧线。
沈舟帆的指节还悬在她衬衫第二颗纽扣上方,喉间溢出破碎的低喘。
罗栖颜却突然用裹着绸缎披风的手肘撞开他胸膛,钻石腰带的金属扣擦过他锁骨,瞬间渗出细密血珠。
她利落地翻身坐起,指尖掠过凌乱的发丝,黑色西装被揉皱的肩线在灯光下依然笔挺如刃。
"
你想引诱我,还不够格。
"
她将缠在腕间的领带甩在他脸上,珍珠白绸缎披风猎猎作响,高跟鞋踩过他散落的衬衫纽扣,"
我要的,是整个财阀匍匐脚下,不是某个男人的臣服。
"
话音未落,会议室的门已被她重重推开,走廊的冷光吞没了她转身离去的背影。
沈舟帆瘫坐在真皮座椅上,望着天花板水晶吊灯刺目的光芒。
领口歪斜的衬衫下,心跳声震得耳膜生疼。
指尖残留的温度还在灼烧,却只攥住了她遗落的一枚珍珠袖扣——圆润的珠体映出他失魂落魄的倒影,像极了多年前那个被她掌掴后,仍固执仰头望向她背影的少年。
真的是——一如既往啊。
沈舟帆失落的垂眸,果然,错过就是错过。
可以是别人,是他就不行了吗?
沈舟帆捏紧拳头,良久松开。
他起身,整理自已的形象,随后又恢复一丝不苟的模样走出去。
而在他们走后,一个男人的嗤笑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