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无法解释,或者说,不知该如何解释。
突然,有一样东西,挪到她眼前。
燕灼灼定睛一瞧,居然是个小糖人,惟妙惟肖捏的是只狸奴,像极了她儿时养过的一只。
“团团。”她下意识道。
这是她给那只小狸奴取得名字。
燕灼灼接过,坐起来了一些,仔细把玩,很是喜欢。
她看向萧戾:“特意买给我的?”
“路边瞧见,顺手买的。”他语气依旧淡淡的。
燕灼灼盯着他看了良久,突然道:“从到到尾就没有景华,只有你……”
“萧明夷,你听过黄粱一梦吗?”
萧戾静静看着她。
燕灼灼不疾不徐说着,说着自己的‘黄粱一梦’。
上辈子的那场梦里,她与他的牵扯,她与‘景华’的纠缠。
萧戾眸子越来越暗。
“萧明夷,你说,到底如今才是虚妄,还是我梦中所见的一切才是真实?”
回应燕灼灼的,是萧戾的吻。
不似昨夜那边攻城略地,温柔缱绻,克制压抑,却依旧带着要将她吞没的欲壑。
“我的狸奴……”她的声音细碎在他的吻里,“会坏掉的……”
“不会。”
他拿走她手上的狸奴,头也未抬,只随手般一掷,如投壶那般,那狸奴糖人就精准落在桌上的细口长颈瓶上,撞得长瓶内的花枝轻颤。
燕灼灼也颤着。
一次又一次。
有人不知餍足。
燕灼灼又昏睡了过去,醒来时,周身暖暖的,竟是被泡在了浴池内。
她有些愕然的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心头一紧,一只强有力的手臂从后环住她,她偏头对上萧戾的眼眸,随之而来的吻落在她唇上。
“这是哪里?”她问到,声音都是哑的。
“我府上。”萧戾将她压在池边,“在宫内,不好叫水。”
燕灼灼脸红了些,伸手拧他,“不来了,我好累。”
萧戾吻着她的颈侧:“你别动。”